奚留香在心中如此說著,傻笑著靠近了宮錦山,一絲晶瑩從嘴角悄悄地流了出來,這位十殿下果然是有錢人啊,身上帶了這麼多的好東西,看在他誠心誠意的份兒上,就收下吧。
“皇兄,救命啊!”
此時的宮錦山,臉上已經沒有了戲謔看好戲的心情,奚留香是傻,但是再傻也是他的嫂子,旦夕國嫡長子的王妃。如今旦夕國的皇上,只要一天不另立太子,這位弱智皇兄,就仍然是旦夕國的太子爺。
他碰不敢碰,躲無處躲,尷尬地對奚留香笑著:“皇嫂,今天小弟身上沒有帶糖,等小弟回家去給皇嫂取來。”
“你騙人,聽說你送了糖來,見到我卻是說沒有,我要自己找。”
奚留香伸出魔爪,那是怎樣的一雙魔爪?
十指尖尖如同春筍,纖纖玉手宛如羊脂白玉雕就一般,在陽光下透出晶瑩剔透的溫潤。
奚留香楞了一下,她的手是她革命的本錢,一直就保養的極好,但是也沒有如此完美,就憑這雙手,簡直堪稱絕代玉手。
宮錦山身體向牡丹花中縮了進去:“奚魚,奚靈,還不趕緊過來把你家王妃拉開,快些,快些,爺有賞。”
奚魚抬起頭天真地看著宮錦山:“殿下爺要賞奴婢什麼?”
宮錦山急忙把手中的摺扇扔了過去:“這扇子賞你了,快過來把你家王妃拉走。”
奚留香暗暗可惜,那扇子怎麼也值十萬八萬的吧,就這麼被奚靈那個小丫頭給騙了過去。
奚靈仍然跪在地上,見摺扇扔了過來,身形那叫一個利落,從地上跳了起來,一個鷹撲將摺扇接到手中。
她一臉不滿意地看著手中的摺扇:“殿下爺就用一柄不值錢的摺扇打發奴婢,真是小氣。”
“那,那可是價值千兩紋銀的玉扇,你個小丫頭懂什麼?快……啊……”
宮錦山發出一聲幽怨的哀嚎,用手護住了前胸,眼淚汪汪地看著奚留香。
奚留香撇撇嘴,要護,他也該護住身體中間屬於男性的那個部位,而不是胸口吧?
幸好,她在這個妖孽少年的胸前摸了一把,確定是太平公主級別,加上奚魚稱呼他十殿下,可以肯定這隻妖孽是個男人。
只是男人怎麼可以長得如此嬌媚妖孽,男女通殺,還擺出一副受的表情和樣子,不是引誘她犯罪嗎?
魔爪向宮錦山的身上招呼著,彷彿毫無力度地從宮錦山的身上掠過,趁機揉揉捏捏。
“美人啊,是你自己送上門來,就休要怪我對你下手。如此美麗妖孽的少年,不趁機揩油佔點便宜,調戲一下如何對得起我盜後的聲名?要知道,我盜後偷的不僅是東西和錢,也同樣偷香竊玉偷人的心!”
“皇兄,皇兄……”
宮錦山可憐兮兮地向元旦夕國形同虛設的太子爺看了過去,卻是看到,太子爺正蹲在地上數螞蟻,唇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天真稚嫩的微笑。
他想推開奚留香,但是顫巍巍,高聳的酥胸,就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二人的姿勢如此親密曖昧。
他想一把抓住奚留香的頭髮,把懷中這個揩油亂摸的女人扔出去,但是低頭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特異誘人香氣,看著她一雙無辜純真的大眼睛,吹彈可破的小臉,卻是無論如何都伸不出手去。
拐騙他一柄玉扇的奚魚,正以龜速,不是,是以比龜速更龜的速度,向他靠近。
奚留香的手和身體,不過和宮錦山接觸了幾分鐘,宮錦山卻是感覺時間從未如此的漫長。
“殿下爺,您不能厚此薄彼啊,為什麼什麼都沒有賞賜奴婢呢?”
奚靈一臉幽怨地盯著宮錦山,一把拉住以龜速前行的奚魚,撇著嘴看著宮錦山。
“你個小丫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