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急忙躬身:“相爺,皇后娘娘是太過擔心王妃的病情,擔心王妃在王府休養不好,得不到最好的治療,想接王妃到皇宮去安心治療休養。”
“回去回稟皇后娘娘,此等小事,就不勞皇后娘娘費心了,本相自然會照顧好女兒。”
“是,奴才告退。”
太監不敢多做停留,急忙躬身帶著人匆匆地告辭而去,李紅杏悄然也溜走,在奚青璧的面前,不敢多說一句話。
很快,院落中只剩下奚魚和剪青等人。
剪青也急忙躬身告退,奚青璧伸手請宮錦文進入奚留香的房間。
濃重的藥味在空氣中飄蕩,奚魚和奚靈在院門處看守,以防有人靠近。其實也不用她們二人費心,早已經有人把奚留香的院落給嚴密地守衛起來,那些人都是奚青璧帶來的人。
若不是宮錦文是弱智,奚青璧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地安排。
“香兒,好些了嗎?為父帶來了最好的郎中,給你診治。”
房間中只有宮錦文,奚青璧和奚留香三人。
奚留香翻了身,起身靠在床頭,慵懶地睜開眼睛,迎上奚青璧略有些狹長的眸子,那雙眸子中此刻閃動柔和的光芒,卻是似乎可以看透人的心。
她忽然就感覺,在這位便宜老爸面前裝傻,估計早就該露餡了。即便是奚魚和奚靈沒有說過什麼,一直為她隱瞞,但是那位無常,絕不敢在奚青璧面前隱瞞什麼。
“我都病了有十來日,你才想起來探病,相爺真是國務繁忙。”
奚留香撇撇嘴調侃了一句,和奚青璧互相對視,試探著對方,探查著對方。
奚青璧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寵溺的淡笑,伸手撫摸奚留香的秀髮,低聲道:“在為父的面前,香兒你還需要隱瞞什麼,試探什麼嗎?”
“不需要嗎?把我一個傻子扔在這裡就不管,你這個父親合格嗎?”
“香兒,都是為父不好,如今你想對為父說些什麼,有什麼要求,直言便是。”
“哦,你都知道了?”
“為父早該知道不是嗎?你以為,你可以隱瞞多久?”
奚青璧無奈地笑了笑,從那次奚留香回府,他已經覺察出來,其後觀察了幾日,他若是再不知道這位傻女兒已經恢復了神智,此刻精明無比,他這個旦夕國的右相,真是白當了這麼多年。
“人家也是沒有辦法啊,不好混啊。”
奚留香見奚青璧把話挑明,仍然把她當做女兒,就明白奚青璧還沒有覺察到她的詭異之處。
“也是啊,誰會想到我穿越過來的,這具軀體中的靈魂,早已經不同了呢?”
“為父的沉鐵木令已經給了你,你想做什麼方便的很,還有寧遠在,你何須擔心什麼。只是你太過大意,不該去惹上紫袍鬼王,夜鬼堂的人,對得罪他們的人,不死不休。你如今受傷太重,恐怕是很難恢復。”
“恢復不了嗎?”
奚留香失落而頹喪地靠在床頭上,無奈地舉起雙手看著晶瑩絕美的一雙魔爪,這雙魔爪再不能去剝削別人身上的寶貝了嗎?
“香兒,總出去冒險也不好,你畢竟是太子妃,皇上欽賜冊封的太子妃。”
“停,你什麼意思,想讓我一直就如此成為廢人,躺在床上,留在這個破牢籠裡面嗎?”
“香兒,你身份不同,若是被人發現,你會有危險的。你能活到如今,除了為父派人一直在暗中保護你外,就是因為你是個傻妃。”
“哼,以前我是傻妃的時候,也不知道遇到過多少次危險,險些就丟掉小命。你以為,如此我就可以置身事外?何況,即便我成為廢人,沒有了武功,我也可以向你保證,可以讓建安城,讓旦夕國天翻地覆。哼哼,想讓我老老實實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