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柳生一刀和奚留香都聽到了,誰也沒有做聲,仍然在談笑著繼續用飯。片刻,奚留香放下筷子:“味道真好,真希望有機會去日盛國,到時候你可要包食宿,包遊玩等所有的一切,就賴上你了。”
“求之不得。”
柳生一刀笑著說了一句,將桌案上的東西親手收拾到托盤中,開啟門遞了出去,目光從走廊中掠過,他不由得愣住,急忙將手中的托盤遞給弟子,走了出去。
“右相大人,不知道大人駕臨,多有失禮。”
柳生一刀長揖,奚青璧微微一笑,伸手相攙:“宗主不必多禮,有勞宗主大駕。”
“右相請。”
奚青璧走到門口,柳生一刀轉身離去,奚青璧帶來的人,瞬間就把守在各處,柳生一刀揮手,帶領弟子退到外面。
“娘娘,臣奚青璧,求見娘娘,懇請娘娘賜見。”
奚留香抬眼望著門,來得好快,不過是在這裡停留了兩個時辰的時間,那位便宜老爹就到了。該是早已經從建安啟程,趕往這裡來接她回去的吧?
“臣知罪,在此向娘娘千歲請罪。”
“噗通……”
門外傳來雙膝重重跪地的聲音,奚青璧跪在門外,直挺挺地看著門,等待奚留香肯讓他進去。
走廊中沒有一個人在,無論是柳生一刀的人,還是奚青璧的人,都沒有留在走廊中。
奚留香起身,開啟房門正迎上奚青璧的目光,二人的目光對視
奚青璧低頭拜了下去:“臣,參見娘娘千歲,千千歲。”
奚留香伸手去攙扶奚青璧,奚青璧穩穩地跪在地上不動,抬眼看著奚留香:“娘娘,臣萬死猶輕,罪無可赦,請娘娘賜罰。”
“爹,您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進來說話吧。”
奚青璧起身,進入房間回手關上房門再度跪了下去:“娘娘,一切都是臣的過錯,請娘娘恩准臣向娘娘回稟,臣不敢有半句虛言。”
奚留香半跪在奚青璧的面前笑了笑:“爹,您能起來說話嗎?要不,我們就都跪著吧。”
奚青璧抬手,將奚留香從地上攙扶起來,奚留香自然不是奚青璧的對手,被奚青璧從地上強行攙扶起來。
“娘娘請坐,聽臣向娘娘回稟一切,恭候娘娘千歲賜罰。”
“爹,起來說吧,您這樣我能有心聽下去嗎?請起吧,爹,有什麼話不能起來好好說呢?”
“老臣罪該萬死,不敢起來,唯有長跪在娘娘面前,恭候娘娘賜罰。”
奚青璧一瞬間似老了些,低頭拜了下去,久久跪伏在奚留香的面前。
奚留香雙手用力,卻是拉不動奚青璧,只得道:“要不爹就起來好好說,要不您就別說,我也懶得去聽。”
奚青璧挺直身體,抬眼看著奚留香,目光中滿是歉意:“娘娘……”
奚留香再一次攙扶奚青璧,奚青璧只得站了起來,垂首微微躬身:“娘娘,此刻臣在娘娘面前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並無虛言,懇請娘娘明鑑。”
“坐下來說吧,長夜漫漫,相爺不急著回朝的話,不妨就坐下來細說,我聽著。”
“噗通……”
奚青璧重重跪了下去,這是奚留香第一次沒有稱呼他“爹”或者是“父親”,而是稱呼他“相爺”。
“娘娘,臣不敢奢望娘娘恕宥,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臣一手安排,皇上不知內情,為娘娘憂心不已。臣隱瞞了所有人,寧邦和寧遠都不清楚臣的安排,所有的罪過,皆是臣一人所為,該由臣一人承擔。臣,不配做娘娘的父親,懇請娘娘息怒。”
奚留香笑了笑,單膝半跪在奚青璧的面前:“爹,您看著我說話,這些都是您的安排,其他人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