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行動起來,奚寧遠帶人乘船繼續前行,已經命各路的水運衙門,關卡嚴密檢查過往船隻,一艘都不得放過,發現可疑立即回報,將船隻暫時扣押下來,不許透過。
旦夕國的水陸,也有關卡,盤查往來的船隻等。
奚寧遠所擔心的是,那些人不知道奚留香被劫走,若是隨意妄為,可能會激怒賊人傷了奚留香。他也在分析,會是誰劫走了奚留香,目的何在。
之前皇宮連環命案,叛軍作亂,李家先是揹負謀逆的罪名,其後臨陣倒戈一擊,原來都是出於先帝的安排。對那位已經駕崩的先帝,他心中懷有深深的敬畏之意。
他唯恐這一切,都是針對奚家,是先帝生前的佈置,那樣的話,他沒有多少信心,可以破了這個局,救回奚留香。
若這些都是先帝的安排,那麼那些人的目的,是用奚留香作為人質逼奚家就範,還是利用這件事情,徹底毀滅奚家?
或者,有另外的安排?
奚寧遠臉色沉重,一旦那些人是先帝所安排的,他,他們奚家該如何去對待?
他不敢再想下去,目光落在柳生一刀的身上,或許這些日盛國的忍者們,是他最好的幫手,是他可以好好的利用,榨乾剩餘價值的人。
這些人不認識先帝,也不懂旦夕國官場的事情,沒有顧忌。他只要向柳生一刀示好,表示以後要照顧日盛國,那麼這些人就會為了這件事出力。尤其是柳生一刀,將他的姐姐看得很重,這是極好的機會。
奚寧遠走到柳生一刀的身邊,對柳生一刀勾了勾了手指,柳生一刀無語,記得這個動作只有一個人對他做過,也只有那個人敢用這樣的動作對他。
那就是奚留香,如今旦夕國未來的皇后娘娘。
果然是姐弟啊,連動作都是一樣的囂張無禮而有趣,奚寧遠白皙的臉微微尷尬了一下,對一位大宗師,連日盛國皇太子都尊重的人,他用這樣的動作是太那啥了一點。
他乾脆上前用手臂勾住了柳生一刀的肩頭,柳生一刀渾身不舒服,又不好駁了奚寧遠的面子,微微蹙眉挺著。
柳生一刀的門人弟子低頭,師父的肩頭,別說是肩頭了,就是衣襟都沒有人敢輕易去碰一下,誰不知道柳生宗主有潔癖!
奚寧遠勾住柳生一刀的肩頭,將柳生一刀帶到遠處的角落裡,唇幾乎貼在柳生一刀的耳邊,低語了半響。
柳生一刀點點頭,再點點頭。
後面的人,只看到奚寧遠一張優美的紅唇在不停地嘀咕著什麼,那位大宗師一個勁地點頭,表示同意。
最後,奚寧遠很滿意地在柳生一刀的肩頭拍了拍:“如此,柳兄,這個便宜就給你了,小弟是看著你我兄弟的交情上,才會忍痛將這件大功給你的啊!”
柳生一刀無語,斜了奚寧遠一眼優雅微微一笑:“如此,就謝過大人了。”
聽到柳生一刀如此說,就連皮厚腹黑如奚寧遠,白皙的臉上也不由得發燒,急忙走開去佈置其他的事情。
柳生一刀再一次命弟子們召集更多的忍者過來,用最快的速度趕到此地,將門人弟子們重新佈置安排,力求要最先將奚留香從賊人的手中救出來,打探到那些賊人的身份。
好在有奚寧遠留給他的話,那些賊人,不用去管是誰,殺無赦!
奚寧遠拍著胸膛向柳生一刀打包票,殺多少都算是柳生一刀的功勞,日盛國的功勞,日後對日盛國的好處,是大大地有。
柳生一刀琢磨這話不錯,對方是叛軍餘孽,他也不用客氣,能殺就都殺了,以免麻煩。
奚寧遠是給柳生一刀挖了一個大坑,讓柳生一刀帶著門人弟子,忍者們去打頭陣。管對方是誰,先殺了再說,人都殺死了,愛誰誰吧。
至於後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