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甚至不求讓她知道。
伸手,冷風從手心掠過,或許他唯一能握住的,就是這次救她的機會,可以再一次遠遠地看她一眼,哪怕是不能被她看到。
敢傷害她的,必不會放過,哪怕是令血海翻湧,追蹤到天涯海角!
淡淡的的殺意,從柳生一刀的身上散發出來,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身上帶出殺意,那殺意讓周圍的風凝固了一般,沒有人敢靠近柳生一刀的身邊。
一代大宗師的殺意,他們承受不住,遠遠地避開。
唯有奚寧遠優雅地矗立在柳生一刀身邊,看著滿是殺意的柳生一刀,臉上帶著一抹寒洌的笑意。
好姐姐,你到底招惹了多少的男人?難怪皇上如此的不放心,憂心忡忡整日擔憂。
不過是去了東海一趟,和這個柳生一刀見過兩次,幾日的功夫,就讓一位大宗師為她神魂顛倒,願意屈駕為了救她,為了保住她的名譽做出任何事來,放棄太多的條件和利益,甚至不去考慮。
奚寧遠看著柳生一刀,若是柳生一刀用這件事來要挾他,要挾旦夕國,不是不可以,但是那個男人,卻沒有一絲這樣的意思。
“柳生一刀,你知道你錯過了一個什麼樣的機會嗎?”
柳生一刀眸色極冷:“走吧,我只擔心錯過救她的機會,讓她受苦。”
奚寧遠一震,起身和柳生一刀一路疾行,暗中,他命人將訊息傳回建安城,調集更多的高手過來。
金剛絲,鋒利無比,細若遊絲。
奚留香輕輕地撫摸著腕錶,他們能發現那細微的痕跡嗎?
經過了一天,那些痕跡會在嗎?會不會被風捲起的塵土和冰雪掩蓋?會不會太細微,不會被他們發現?
然而,當時在馬車中,她唯一能做的,不留下任何痕跡,為救她的人留下的線索,就是這個。
將金剛絲悄然從手腕放出來,穿透了被褥和馬車的底,在馬車的下面留下細微的痕跡,不敢太久,唯恐會被人發覺,她一路之上,只留下了幾處的痕跡。
大半的痕跡,是留在改換道路方向時,一路到了此地。
只要救她的人,能發現那些痕跡,追蹤痕跡就可以跟蹤她到此地。
希望,就放在那些痕跡上,那些痕跡一直留到這個客棧中。
這裡,離建安城有多遠,她不知道,過去了兩夜,仍然沒有動靜,難道那些人不曾發現這些痕跡。記得從她醒過來,留下痕跡到這裡,大概只有一日多的路程,該不是很遠。
可能之前到達建安城,還有一日,她看了腕錶一眼,這個腕錶沒有日期的功能,是因為要放金剛絲,要了更實用的功能。
腳步聲響起,某狼走了進來:“上路。”
某狼只說了兩個字,一把握住奚留香的手腕,將奚留香從房間中拖了出去,不給奚留香任何說話和收拾東西的機會。
奚留香聳聳肩,她實在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一個人而已。身上的所有衣服到鞋子,都是嶄新的,連她特有的味道都沒有。
某狼拖著她上了馬車:“你最好老實點,不要亂動也不要叫喊,別給爺添麻煩,爺沒有耐心。”
奚留香靠在馬車上點點頭,知道某狼正在狂躁期,別惹這變 態。
馬車飛快地啟程,車隊同時啟程,奚留香靜默地靠在馬車中,和某狼貼的很近,兩個人靠在一起,奚留香乾脆將嬌軀靠在某狼很有料的身體上,減少顛簸的同時,可以趁機揩油,偷點內力過來。
某狼斜了奚留香一眼,真是一個大方的女人啊,隨時隨地會投懷送抱,難道這個女人的心中,就沒有羞恥二字,不知道什麼是羞澀嗎?
他可是劫匪,將她劫走的劫匪,她就不怕他要了她,凌辱了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