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時,他才明白,他是多麼的渴望親情,兄弟之情。
“大哥從未怪過你,你還恨大哥嗎?”
“大哥,小弟對大哥,只有無盡的感激之情,只求大哥原宥小弟年輕無知,對大哥的誤會和不敬。”
“三弟,傻瓜,你是我的兄弟,大哥怎麼會怪你。得了,別像個娘們似的,擦乾 你眼淚吧。今日如果不對你說明白此事,如何能讓你和大哥一起同心做事。”
“大哥,小弟以後諸事皆遵從大哥您的吩咐。”
“別,你該怎麼樣還怎麼樣吧,不要給別人看出來。尤其是,我們的那位好姑母。三弟,你看著吧,我必定會讓她付出巨大的代價,敢如此傷你,我不會放過。”
“大哥,請大哥吩咐。”
“以後私下,你能不能不如此說話,這是好兄弟之間該說的話嗎?”
奚寧邦抬手為奚寧遠拭去淚水,伸手拿過手巾在水中投過,遞給奚寧遠。
奚寧遠接過,低頭擦拭乾淨臉,穿好了衣服整理好儀容才勉強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大哥,小弟向大哥請罪,拜謝大哥厚恩。”
奚寧遠屈膝就要跪下去,被奚寧邦一把拖住:“三弟!”
“大哥,請坐下受小弟一拜,不然小弟於心不安。”
“三弟,不必如此,我做大哥的,就該照顧兄弟才是。你若是如此,倒是見外,你做弟弟的,就該有什麼事情,找大哥給你擋著。這樣,才符合你的個性。”
“是,小弟這不是算計著,給大哥您磕幾個頭,以後再麻煩大哥,大哥就不好意思拒絕了嘛。”
兄弟二人,相視大笑起來,把臂言歡,昔日的誤會冰釋,奚寧遠對奚寧邦心中滿是感激欽佩。
二人坐下促膝長談,商議如何對付夜鬼堂。
“金衣夜行王要和我們兄弟聯手對付夜鬼堂,這一次有了香兒那些武器,必定會讓夜鬼堂的人,損失慘重。”
“哦,這位神秘的金衣夜行王,到底是什麼人?”
“他乃是建安盜門的門主,這些年和夜鬼堂的仇怨頗深,前段時間,就是為了設計對付夜鬼堂,結果被夜鬼堂反算計,最後雙方都有損傷。香兒和夜行王的關係很近,也是在那次對付夜鬼堂的時候,被紫袍鬼王所傷。”
奚寧遠的心中不由就是一酸,那滋味頗為難言,明知對奚留香的感情,是見不得光的,甚至不敢對任何人說出來。
此時聽到奚寧邦說奚留香和一個男人關係很近,不由得從心底泛起了莫名的酸意和說不清的滋味。
奚寧邦伸手拍了拍奚寧遠的肩頭:“這次,不僅是為了三弟你,也是為了香兒。一定要籌謀好,不放過一個夜鬼堂的人。金衣夜行王,他有夜鬼堂的某些隱秘情況,而我也可以從皇后那裡,取得某些情況。如此,對付夜鬼堂,就很有把握。”
“大哥,但是此事,你要如何去向皇后交代?”
“我何須向她交代什麼?即便是要交代,這一次的計劃和行動,可是你和夜行王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
“哈哈,大哥,我服了你。”
奚寧遠心情大好,恨恨地一拍桌案:“可惜我的武功沒有恢復,否則真想親自出手去教訓那些夜鬼堂的混蛋。”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要小心些,用香兒發明的那些武器,我想你可以殺個痛快。”
“對了,上次就是用了一部分,可惜太少,不然也不會吃了大虧。”
“那些武器對付夜鬼堂的普通人是可以,要對付四大無常,有另外的大殺器,而對付紫袍鬼王的東西,在香兒的手中,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大哥不知道很正常啊,你和香兒一直就不熟。”
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