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在背後指點,那麼宮錦山也一樣。可能諸位皇子,都是要自幼習文練武的。”
奚寧遠深深呼吸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什麼不堪入目,令人難堪的場景。
“奚大人,莫非你宗正寺的少卿,就如此的不懂得規矩,可以隨意闖入本殿的寢室之中嗎?”
“殿下,臣知罪,臣一時情急,見殿下叫的急迫,唯恐殿下遇到危險。臣是擔心殿下的安危,因此臣才冒昧闖入。臣一心為殿下著想,請殿下恕罪。”
奚寧遠義正詞嚴,理直氣壯,聽得奚留香直了眼。
她本來以為,她就夠腹黑了,不想這位小三,比她還黑了一分。
至於手裡的小妖孽,腹黑的程度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厚黑教的教主。
滑如玉,嫩如蕊,柔若棉,細如絲……
溫軟香滑,細膩柔嫩,美玉無瑕……
好一雙美手,宮錦山感覺見過太多的美女,也見過太多美女的一雙美手,卻是沒有一雙手及得上此刻眼前的這雙手。
哪怕是掐到他素來愛惜的,如花似玉的一張俊臉,紅如桃子,甚至留下了幾道指甲痕跡,宮錦山也沒有絲毫的惱怒。
直到那隻手離開了他的臉,還意猶未足,戀戀不捨地不肯移開目光。
“完了,主子被傻妃嚇傻了!”
管家悽惶地從門外一路爬到了宮錦山的腳下,一把想宮錦山的腳抱過去。
“爺,主子,奴才該死,奴才罪該萬死啊!”
宮錦山提起腳一腳將管家踹到門外,這個時候這個狗奴才才進來,還有什麼用?
宮錦山斜眼看著奚寧遠,唇角翹起滿是妖嬈的笑意,柔聲道:“如此說來,本殿還要多謝奚少卿的好意才是。“
“不敢,此乃是臣當盡之職責,想小妹一向就是天真爛漫,少有和誰如此交好,不想和殿下一見如故。臣冒昧闖入殿下的寢室,失禮之處還望殿下恕罪。”
奚寧遠撩衣單膝跪在地上,低頭請罪,嘴裡的詞,卻都是一派的堂皇,為了宮錦山著想。
奚留香可不願意看到小三在宮錦山這隻小妖孽的面前,如此的低聲下氣,伸手,迅如閃電,急如迅風就再一次捏住了宮錦山的臉蛋。
“小妖孽,怎麼你不服嗎?還想為難我家小三不成?看我家小三對你多好,一心一意地為你著想,你不領情就算了,還想怎麼樣?”
“沒有,我領情,領情的很,皇嫂請放手。”
“你說我家小三對你這麼好,我又辛辛苦苦地替你照顧七色花,你該如何感謝我們呢?”
“皇嫂說了算,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宮錦山使勁地伸著脖頸,身體後撤,和奚留香保持一尺以上的距離。可憐這個難度極大的姿勢,令他維持的十分艱難。
“我看你府邸有不少的東西好眼熟啊。”
“是,皇嫂喜歡拿去就是。”
宮錦山嘆息,傻妃真傻嗎?
“若是以前她真傻,從那次落水之後,恐怕也不一樣了吧?”
“奚魚,奚靈……”
宮錦山眸子一斜,深處驀然湧動一抹邪魅的笑意,衝奚魚和奚靈撇撇嘴,以目示意二人把奚留香給拉開。
奚魚和奚靈二人低頭盯著腳尖,就是裝沒有看到。
“兩個小丫頭,也該帶你們家王妃離開了,上次的事兒,爺就不追究了,否則……,啊……”
臉上一疼,宮錦山悽慘地叫了出來。
“小妖孽,記住一件事,以後不要威脅我的人,更不能動我的,否則我就……”
奚留香張牙舞爪,尖利的指甲從宮錦山無暇絕美吹彈可破的臉蛋前掠過,帶起的冷風讓宮錦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戰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