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辰伸手摺下一根上面還掛著幾片枯葉的樹枝來,看了看那折斷之處,現這樹枝還沒有完全枯死,還有點點的生機在裡面。
芮辰仰頭看著從樹林間露出的一小片天空問道:“這裡離那墨泉還有多遠?應該就在你們駐地的附近吧。”
襲雲猶豫了一下後,才頭也不回的答道:“墨泉不在這個方向,這片樹林的前方也就是墨泉教暫時的駐地。”
芮辰一聽,就勒住韁繩說道:“你先帶我去墨泉看看,暫時不去你們的駐地了。”
襲雲在馬背上楞了一下後,就回過頭來對芮辰說道:“墨泉教如今就是這個樣子,一路之上您也看到了,那墨泉之處也是如此,就沒有必要過去了。再往前走沒有多遠,穿過這片樹林就到了駐地,師傅進去坐坐,再喝杯茶,這泡茶之水可都是從外面運進來的清泉水。”
聽到襲雲忙解釋著泡茶之水,卻沒再提去那墨泉之事,芮辰就想道他可能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沒有再堅持下去了,沒過多久,二人就騎馬穿過了這片樹林。
一出樹林,前方一片開闊地上搭著幾十座粗糙的木屋,有一個簡單的結界把這些木屋圍在了中間,在這結界裡面,到也可以看到幾叢花草來。
一進入結界裡,二人從馬上下來後,就有一名看上去臉色不太好的弟子上來把兩匹馬牽了過去。芮辰跟著襲雲身後在兩排木屋之間走著,沿路看到一些對襲雲恭敬打著招呼的弟子,都是一副充滿病容的樣子,而那些芮辰在岔口商號中看到過的彪形大漢,卻一個也沒有在這裡出現。
走到位於正中的一間稍大的木屋外時,襲雲就停下腳步對芮辰說道:“我和母親暫時住在這裡。”
木屋的廳室裡佈置很是簡單,芮辰才剛在一張椅子上坐下後,就聽到裡屋傳來一個虛弱的女人聲音問道:“是雲兒回來了嗎?”問完此話後,就聽到裡面傳來有人從床上下地的聲音。
正在給芮辰準備茶水的襲雲忙回答道:“是我回來了,您就躺在床上不要動,有什麼事吩咐雲兒就是了。”
但那裡屋的屋門還是“吱呀”一聲開了,一個姿容秀麗,但面色蒼白的婦人就從裡面搖晃著走了出來。一看見她,芮辰就想道婦人肯定是襲雲的母親,因為襲雲長得太象這婦人了。
襲雲一見,忙幾步上前把她扶住,就埋怨道:“娘,不是叫您不要下床嗎?怎麼又不聽話了,”襲雲的口氣,到象個小大人一樣。
襲夫人一下把襲雲摟在懷裡說道:“雲兒,你是不是又聽你爹的話,又去那落雲宗了?那落雲宗是能隨便去的嗎?快讓娘看看,你傷到哪裡沒有?”
襲雲忙搖了搖頭,就從襲夫人懷中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芮辰說道:“娘,雲兒是去接師傅過來,我師傅的本領可大了,他一來,我們就可以搬離這裡了。”
這小襲雲在他娘面前,就把一頂高帽子給芮辰戴上了,使得芮辰只有把苦水往肚子裡咽了。
襲夫人才現已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的芮辰,一見他脫俗不凡的氣質,使得襲夫人微微一楞,忙對著芮辰屈膝行禮道:“我昨夜還聽雲兒提到您,沒想到您真的收下雲兒為徒了,請仙師受小婦人一禮吧。”
芮辰忙從手中出一股柔和之力遠遠的把婦人托起道:“我也不是什麼仙師,只是和襲雲投緣罷了,我姓芮,夫人就叫我芮辰吧。”
襲夫人忙搖頭道:“您可是雲兒的師傅,萬不可以這樣失禮的。”
這婦人到也知書達禮,想必出身於書香門弟之家吧,雖然她一臉的病態,在芮辰面前,還是不願失了禮數。
芮辰忙對襲雲遞了一個眼色後,襲雲就把襲夫人扶到一張椅子上坐下後,才說道:“娘,師傅不願別人叫他仙師,我們就不叫吧,這樣還顯得親熱一點。”
襲夫人看著一臉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