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不是吃藥了嗎怎麼越來越嚴重了?”
安璟看看四周的同事忙拿著手機走出門到了走廊安全通道那個樓梯的拐角,“哪有那麼快就好的,感冒最少要三到五天才能好,你都沒聽說嗎?感冒是一種傷感*的病,就算好了也和愛情一樣病毒永遠潛伏在你身體裡。”
楚鈞對安璟這些小文藝思想覺得很可愛:“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是騙你們小女孩的,感冒就是感冒,打針吃藥要緩解,否則難受死你。”
“才不要和你說,你是法西斯,**獨 ;裁,根本不懂浪漫。”
“法西斯和浪漫能扯在一起嗎,希特勒其實是個……。。”
楚鈞的話沒有說完,安璟轉身就看到了不遠處站著陸翊,她嚇的手機差點掉地上,忙說了聲“我掛了”慌亂的就掛了電話。
楚鈞總覺得還沒和她繞夠嘴皮子,喂喂著特別不滿意。
安璟忙站直了本來想冷下臉可是一觸及到陸翊黑眼睛裡那份華麗的愁鬱,她就狠不下心。
他還是個孩子呀!
“陸翊,你怎麼在這裡?”安璟裝著很平靜,但是心裡還是波濤翻湧,這個孩子一定很氣自己吧!
果然,陸翊的聲音很冷:“安璟,我沒想到你會那樣對待我母親。”
安璟苦笑:“我也沒想到,陸翊,事情發生了我是不會道歉的,畢竟是你母親先潑了我丈夫紅酒,你母親要臉面,我丈夫也是,他不可能當著那麼多人面對你母親做什麼,可是憑什麼你母親就能一而再再二三的欺負他?”
陸翊因為生氣臉漲得通紅,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石榴海棠一般的美人,他怒聲說:“安璟,楚鈞都告訴你了嗎?你非要做他的應聲蟲拿出這種噁心人的相親相愛的嘴臉來嗎?”
安璟看看四周,她壓低聲音說:“陸翊,這是學校辦公室,我不想在這裡和你討論學習以外的問題,但是有一句話我必須告訴你,我不管楚鈞和你們陸家的恩怨,我也知道楚鈞就想和你們撇清關係好好生活,請不要再給對方難堪,壓迫多了必然就會起來反擊。楚鈞是我的丈夫,我不容許別人欺負他。”
安璟說完也不等陸翊什麼反應轉身就要回辦公室,卻不想被陸翊一把拽住狠狠摔在牆壁上。
安璟覺得摔得骨頭都快斷了,可是陸翊緊接著壓上來的身子讓她連痛都沒顧上,她拼命推搡他,“陸翊,你要幹什麼,這裡是學校!”
陸翊面無表情,卻摟住她的要,任她無聲掙扎,他把她死死按住另一隻手順勢壓住她的頭,精準無比的擒住她的唇,甚至舌尖用力抵住她的唇瓣,想要撬開她的嘴。
安璟毫無客氣的張嘴就咬住他,錐心的刺痛讓陸翊手上的勁兒笑了很多,安璟乘勢推開他,跑到教室裡。
“你是我的,早晚我要把你奪過來。”陸翊在她身後咬牙切齒,伸手抹去唇上的血,然後大步離去。
他們都走了,一個人影才躲躲閃閃從樓梯下面走上來。
安璟坐在椅子上的時候心還撲通撲通跳,她胸腔裡的怒火熊熊燃燒,她就不明白了,陸翊一個18歲的孩子憑什麼一二再而三的侵犯自己,是自己給他什麼暗示還是他覺得他長得好有錢連老師也要供他羞辱,更或者只單純的因為她是楚鈞的女人?
憤怒過後只剩下一片潮溼的委屈,安璟摁摁堵塞的鼻子最終忍不住給楚鈞打了電話。
楚鈞好像一直在等她似的,只響了一聲他就接起來,開口就問:“二丫你剛才怎麼掛電話了?”
“楚律師。“只叫了一句,安璟就忍不住哭了,大滴的眼淚落在她面前的列印紙上,洇開一片水漬。
聽不到說話聲楚鈞急了,“二丫,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安璟用手背揩揩眼睛,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