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充斥著濃濃的**味道,床上的兩人抵死纏綿,彼此糾纏著不願放開,曖昧的呻吟聲一直斷斷續續的持續到快要天明之時才停歇。
當太陽的第一縷光灑下大地時,房內的兩人才停止糾纏,兩人已經汗溼的長髮猶如他們的身軀一般死死的纏繞在一起,絲絲縷縷的黏在兩人的身上,歐陽鈺宜輕撫著懷裡終於不再燥熱的嬌軀,神情有著一絲疲憊,眼裡卻盛著滿滿的愛意和滿足,聽著她規律的呼吸聲,終於放下心來,想起昨夜的火熱纏綿,歐陽鈺宜的臉上悄悄的躍上了一抹紅暈,他沒有想到,自己抱的第一個女人會是自己最愛的人,他也沒有想到,他的第一次竟然會如此的瘋狂,雖然這其中有著她身上所中媚藥的關係,但是那種蝕骨**的滋味,他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了,而懷裡的女子,他想他是再也放不下,現在的他,已經不能再在一旁看著她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不管用什麼手段,他一定要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身上的粘膩感覺很不舒服,原本想起身弄點熱水來幫兩人洗洗的歐陽鈺宜,見她枕著自己的胸膛睡的那麼熟,不忍心弄醒她,昨晚怕是累壞了她,直到這時,歐陽鈺宜才有時間思考,她不是應該呆在丞相府的嗎?怎麼會身中媚藥,還跑到自己這裡?還有,她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的?還是說,她不知道這裡面的人是自己,這只是一種巧合?
歐陽鈺宜想著想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如果在這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想到她或許會如同昨夜沉淪在自己身下一般沉淪在別人身下,他就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到底是誰對她下藥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又是夕陽西下,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匆匆的溜走,整整睡了一天的玲莜,終於在太陽收回最後一絲餘光的時候,在肚子鬧了無數回空城計,鑼鼓喧天后才幽幽的轉醒,卻也只是醒過來,眼睛卻不想睜開,感覺身體好像被卡車碾過一般,痠疼無比,整個身體如同散架了一般,動一動都覺得好睏難,玲莜閉著眼睛,皺著好看的眉頭,在心裡暗罵:“混蛋,我一定要殺了你”卻望了自己現在這幅樣子,如何還有力氣去殺人?
“醒了嗎?”歐陽鈺宜也一直陪著她在床上睡了一天,兩人都滴水未進,眼看著太陽都已經下山,懷裡的睡美人還不醒,正想著要不要叫醒她,卻聽到她肚子裡傳來的‘咕嚕’聲,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低頭看著她緊皺的眉頭,見她不願意睜開眼睛,柔聲的詢問著她,不知道她發現自己昨晚隨意找的人是自己時,會是什麼反應?
玲莜本想不理會肚子唱著的空城計,繼續睡,好補充一下體力的,卻忽然聽到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猛然睜開雙眸,入眼的便是一張極其熟悉的俊美臉孔,還有那臉上掛著的熟悉笑容,玲莜的腦子突然有點轉不過來,自己不是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嗎?本來還想著萬事之後殺了他的,可為什麼自己這個隨意找的男人會是她認識的人?而且還是她身邊的人,看著他眼裡濃濃的深情,玲莜有點找不著北的感覺,愣愣的問著他:“你?怎麼會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莜兒是想不認賬還是想殺我滅口?”歐陽鈺宜看著她吃驚的神情,還有那因驚訝微張的紅唇,眼神微暗,伸手將她攬近,讓她更加貼近自己,語帶調侃的對她說道。他可以肯定她不會殺他,而他也不會讓她不認賬。
“放開本座,你這是以下犯上!”玲莜有點窘迫,為什麼偏偏是她身邊的人?被他緊緊的抱著,兩人現在還是未著寸縷,肌膚相觸帶來的溫熱感,讓她心跳微微的有點加快,說出的話,讓她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震懾力。
“宮主大人,不是屬下要以下犯上,而是宮主你欺壓屬下,屬下為了解宮主大人身上的藥效,可是勞碌了一夜,難道宮主大人不該給點獎勵?”歐陽鈺宜笑眯眯的看著面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