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用午膳了,老奴再去吩咐廚子多做一份!”劉叔說完,也不顧玲莜的反應就又往廚房走去,被大小姐這麼看著,他這顆老心臟可有點受不了。
“劉叔,父親在哪?”玲莜也沒有在意他的舉動,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緊不慢的開頭問道。
“回大小姐,老爺在書房!”劉叔停頓了一下,轉身看著玲莜恭敬的回答,見她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肚子,又轉身繼續往廚房走去。
“老爺,你想想辦法!父親年事已高,如何受的瞭如此的打擊,那些東西一定是有人誣陷的,老爺,你一定要為父親申冤啦!”玲莜剛走到書房門口,就聽到童佩羽帶著哭腔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誣陷?申冤?看來她的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的程度了。。
“二孃還真是一個孝女!”玲莜本來還想聽聽她還要說什麼的?但實在是忍受不了她厚臉皮的話,乾脆推門而入,一臉嘲諷的看著面上戴著面紗,一手拉著諸葛鵬的童佩羽說道。
“是你對不對?是你冤枉父親的!”童佩羽一見到玲莜,就不顧一切的朝著玲莜衝了過來,眼裡滿是怨毒。
“二孃還真是瞭解莜兒,至於是不是冤枉,二孃心中應該比莜兒更清楚才是,我今天來是來告訴你,皇上乾爹下旨,撤去童昱將軍職務,收回兵權,由莜兒親自押解回京,等待處置!”玲莜不緊不慢的從懷裡拿出皇帝的聖旨,扔到童佩羽懷裡,見她一副震驚的樣子,雙眼含笑的對她說道:“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這些都是真的?”諸葛鵬一直就沒有說話,直到玲莜拿出聖旨,他才上前,拿過童佩羽手裡的聖旨,看到裡面的內容,一臉鐵青的問著玲莜。
“難道丞相大人懷疑這聖旨是本郡主偽造的?”玲莜看著他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有些戲謔的問道,慢慢的踱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著他們的反應。
“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誣陷,這都是你這個臭丫頭誣陷的!”童佩羽半響之後才反應過來,一臉煞白的對著玲莜吼著,隨後又來到諸葛鵬身邊說道:“老爺,你不要相信她,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為了報復臣妾的陰謀!”
“報復你?她為什麼要報復你?”諸葛鵬看著已經慌亂的童佩羽,有些不明的問道,他一直以為這個女兒是因為她的母親恨著他,而對他的妻女只是牽連,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反而有點糊塗了,心裡卻隱隱的生出一股不安。
“是啊!二孃,本郡主為什麼要報復你?”玲莜一臉無辜的樣子,眼裡卻是一片幽暗,說呀!說出來,我為什麼要報復你?
“臣妾,臣妾不知道!不知道!”童佩羽抬頭見諸葛鵬一臉陰沉的看著她,有見玲莜一臉‘有本事你就把事實說出來’的樣子看著她,忽然猛的搖起了頭,不可以,不可以被老爺知道那件事,不然自己就真的會失去一切。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既然這樣,本郡主就幫你一把吧!”玲莜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不明所以的諸葛鵬,在童佩羽恐懼的臉色中慢慢的把事情說了出來:“因為,你面前的這個女人,是殺了我母親的兇手。”
“你說什麼?”
“不,不是的,不是我,老爺她胡說的!不是我!”童佩羽一聽玲莜的話,就焦急的拉著諸葛鵬辯解起來。
“既然不是你,你這麼慌張幹什麼?”諸葛鵬身為一國丞相,自然懂得察言觀色,看著童佩羽慌亂的樣子,他忽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終於想起一些被他遺忘在記憶深處的事情,那個女人是多麼的溫柔善良,她為了他不惜和家人斷絕關係,為了幫組他上京趕考,日夜給別人做著刺繡活,就為了給他湊上京的盤纏,還有自己高中狀元后,她開心的樣子,自己娶了面前這個女人時,她差點絕望的神情和她差點就去尋死,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