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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一件事。”
等到蘇禮辰放開她,桑田咬著嘴唇突然就這麼說了句,把他弄得又是愣了一下。
桑田嘻嘻一笑,跳起來走到臥室去,在櫃子裡悉悉數數找了一陣,然後又過來。
“我忘了給你說我給你買了件襯衫。”
蘇禮辰笑起來:“就忘了這個,我還以為什麼大事。”
“你穿給我看!”桑田動手就解他的扣子。
“哼哼,”他撥開她的手,拿著衣服向臥室走去,“非禮勿動。蘇太太,我自己來就好。”
桑田在後面側著臉,笑得燦爛。
星期天的晚上,兩人吃了飯,桑田洗過澡穿戴整齊的出來。
蘇禮辰看著一愣:“你去哪?”
“回學校啊!”桑田愣是沒反應過來的答。
蘇禮辰的臉很快黑了下來,盯著電視不說話。
“我明天早上有課啊!”
還是不理。
“後天晚上我回來!”
他換了個臺繼續發呆。
“蘇禮辰……”
他索性關了電視,進書房。
“禮辰……”她跟在他後面。
他是鐵了心不理這個女人了,自己研究自己的方案有沒有疏漏。
“好吧,明天早上你送我過去。”
“幾點?”
他突然回答,桑田驚訝的看過去,只見他不動聲色的點著滑鼠。
“七點半。”
“知道了。”
桑田撇撇嘴,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坐下去翻雜誌。
“去把衣服換了。”
又聽見蘇禮辰冷冷的聲音。
“為什麼?”她也沒多好的語氣。
“看你穿的像隨時要越獄的樣子,我不舒服。”
桑田跳起來,衝出去砰一聲關了書房的門。
電腦後面,蘇禮辰仍是一張無表情的臉。
星期一一大早,桑田打著哈欠坐在車上,頭靠在玻璃上打盹。
“都是你,本來可以睡到七點半的……”
蘇禮辰瞟她一眼,不理會她。
車子停下來,桑田坐直了身體,卻沒開門。閉著眼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遲到了,桑老師。”蘇禮辰無奈的提醒她。
“沒事……”
蘇禮辰沒得辦法:“我是說我要遲到了!”
桑田睜開眼睛:“哦……”說完拉開車門。
剛要跨下車又被他拉了回去。
“記得明天晚上回去。”他湊到她耳邊說,沒注意到車門大開,驚得周圍的人直盯過來看。
“知道了,下午四點下課我就回!”桑田心血來潮在他嘴角啄了一下,笑嘻嘻下車,突然發現林同舒挑著眉毛對她笑。
她尷尬至極,笑呵呵打馬虎眼:“林老師,上課了快走吧。”
說罷匆匆抱著書登上樓梯,據簡妮事後回憶她那天的臉比火燒雲要紅上好幾倍。
桑母對女兒的威懾力是無所不在的,在桑田二十幾年的生命裡,不管環境怎麼改變,這點卻始終高高旋在桑田的頭頂,壓得不能呼吸。這就是威懾。
“這就是威懾!”
桑田握著電話,無奈的搖頭。
“什麼威懾?”林嘉捧了一串葡萄在吃,湊過來坐在她旁邊,好奇的問。
“此天此地只有一人能威懾住我!”桑田掐了一顆葡萄吃,眼神迷離。
“你老孃來電話?”林嘉眼珠一轉,便知道主謀是誰。天底下桑田最懼怕的那個人,非桑母莫屬。
“你答對了。”
“你媽又怎麼逼迫你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