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你們也都下去吧。”
那些隨從道“是”,便一一退下。
容綰想要走過去,屈膝施禮,卻被孤濯拉住,所以她只喊了一聲,“義父。”然後疑惑的看向了他。
只瞧孤濯笑了笑,這會兒忽的周身泛出了大將的風範,亦隱隱有一絲王者之風露了出來,他淡漠笑道,“宇文丞相,別來無恙。”
二人沒有行禮,孤濯更是以大將,以與宇文泰同等地位的方式對宇文泰打招呼,宇文泰竟然沒有著惱,要知道宇文泰表面上是丞相,可實際上卻是有著天子的權利啊。
宇文泰面上放出笑容來,“無恙——孤將軍坐吧,綰綰你也坐吧。”
容綰大為驚歎,宇文泰竟然對她這樣客氣,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就算宇文泰對她也曾流露出父親的模樣,可從來沒有這樣客氣啊,縱容此刻她並不知道宇文泰是否真的是高興的想要笑。
孤濯拉著容綰坐在側坐上,容綰坐在了他的身側。
“東魏到西魏這一路路途遙遠,孤將軍行程可還順利啊?”宇文泰笑著問道。
“承蒙大人的福氣,行程雖然有些艱難,但還算不錯了。”孤濯說道。
“那就好。”宇文泰點頭說道,隨後看了一眼容綰,“之前讓綰綰入獄沒能幫上忙,實在是抱歉了。”
容綰受寵若驚,這宇文泰不但對她客氣,還對她說抱歉,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孤濯,所以她在心裡重新給孤濯打分,
不過,對宇文泰說的這件事,容綰確實不大高興,便嘴角一邊勾起淡淡笑了笑。因宇文泰的態度大有改變,又有孤濯撐腰,所以她這會兒膽子大了起來,說道,“義父沒有來看我,也沒有來幫我,我非常難過。不過縱然事實如此。可義父不必覺得抱歉,因為我這會兒不是好好的麼?”
容綰雖然說的有客氣的話,可前半句明顯是刺宇文泰的。所以說完她有些忐忑,卻見宇文泰仍舊沒有發火,才不再說話。
宇文泰聞言挑了挑眉,顯然沒有料到容綰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刺激他。隨後他笑道,“你們這次來是有什麼事?”他懶得和他們多說。直接挑明瞭話。
“我要看看寶兒,上一次義父說我可以看寶兒的,可是這麼久了我都沒有看到過寶兒。”容綰說道。
宇文泰聞言點點頭,“看寶兒不急。寶兒這會兒和邕兒跟楊國公的次子楊堅在一起玩耍,一會兒我就讓人帶她來,綰綰如果願意。可以帶寶兒回去,不過往後經常帶她來看看邕兒就是了。”
不但可以看寶兒。還可以帶寶兒回家!
容綰怔仲過後,驚喜了起來,卻神態壓抑了喜悅才沒有太誇張,她笑道,“那多謝義父了。”
宇文泰擺擺手,“不必說謝。”
宇文泰看向孤濯,“既然還有這麼多時間,不如孤將軍和綰綰今日就留下來吃飯吧。”
孤濯笑了笑,也不說話。
容綰還有事情沒有問,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便看了一眼孤濯,見他不說話,便再次看向宇文泰,“義父,有幾件事情我想要問問你。”
宇文泰點頭,“你問吧。”
“我想知道,習雲御醫他在哪裡。”容綰說道。
宇文泰是早知道容綰,孤濯是有別的事情,不過他原本以為是要他幫忙與楊孜墨退婚的事,哪裡知道事問習雲。
宇文泰略微挑了挑眉,沉吟了一刻,說道,“習雲在楊府,你問他做什麼?”
容綰想了想,斟酌了一下如何開口才不會引人注意,才說道,“當初透過常太醫,女兒與名兒女官,習雲大哥,青玄小弟一見如故,習雲大哥與女兒又同為御醫,後來自然而然就有所走動,女兒與名兒女官更是情同姐妹,如今聽說了一些關於他們的事,非常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