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是回春堂的大門關了,後院的大門也關了,她屋子外頭的小院子門也關了,他這會兒來,必定不是走正道來的,必定是翻牆來的,這怎麼行呢?她雖然不是大家閨秀,可也是未出閣的女子,哪能縱容他老這樣翻牆進來?
“你快回去,我要休息了。”她說道。
“不是說了不要說這個了嗎?”孤濯上一次還以為徵求了容綰的同意,哪裡知道竟然還是這樣子。
“那也不行,我還沒有嫁給你呢。”容綰沒好氣的說道。
孤濯拗不過她,只好說道,“就是因為你還沒有嫁給我,我才擔心你的安全,所以才來的,以後你嫁給了我,我時時刻刻在你身邊,就不必這麼擔心。”
強詞奪理啊!
嫁給了他以後那肯定不用有什麼男女的顧忌了,可是現在不是還沒到那時候麼?
“別鬧了,我真的要休息了。”她說道。
孤濯點點頭,然後伸手將她抵著門的手抓到自己手裡握著,牽著就進了屋子,一面關門,一面說道,“你睡的你的,別管我就是。”
容綰想要反駁他,他已經將她按在了床上,“快睡覺吧,我就在隔壁耳房裡,你有事就喊我。”
容綰見他給自己蓋好被子後,就說話算話的往隔壁走去,就只好由著他了,她嘆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默默唸叨著,早點結束這一切,早點嫁給他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容綰早上起來的時候,孤濯已經起來坐在床邊了。
容綰從床上坐起來。“你怎麼還沒走。”
“我和你一起吃了早膳再走。”孤濯說著,心裡有些鬱悶,他每次來,這丫頭就趕他,好不容易留下來了,一睜眼又是趕他,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想念她?她都從來不想念他的嗎?
容綰只好說道。“你出去等我吧。我要洗漱了。”
這回春堂裡裡外外都是孤濯的人,就算是許良他們也都是自己人,相當於是容綰的親信。儘管他們只是普通人,可值得信賴的程度一點兒也不比暗衛差。
所以,孤濯是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昨天晚上孤濯來的時候,婉清和挽香都知道。她們是習武之人,耳目非常好。所以孤濯一來,她們就知道的。
這會兒她們早早起了,候在院子裡,瞧見孤濯出來。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屈膝施禮道,“少主。”
孤濯輕應了一聲。吩咐道,“去廚房準備些膳食來。要百合清粥……”
婉清,挽香將孤濯要的早膳,一一記下,便道,“諾!”
然後轉身去了廚房。
容綰這會兒洗漱完了,就將屋子門開啟,“進來吧。”
孤濯這才又進了屋子的堂屋之中。
孤濯坐在了椅子上,瞧著容綰,眼底泛起了笑意,“回春堂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不出所料的話,今日就能將將軍府的人都救出來,等我將他們安頓好,咱們就進京。”昨天晚上孤濯來就想要說這件事,卻一直等到現在,她休息好了才說。
容綰聽著就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也要和你說個事,就是我要將回春堂重新開起來,這兩天我打算義診。”
“這個隨你。”只要不是原則上的事情,孤濯一向都會遷就她,她想做什麼,他都不會去約束她。
容綰之所以想要義診,是因為她始終是個大夫,回春堂之前出了那麼多事,之後可能還有想象不到的事情會發生,所以要重新開起來有些困難,所以她想要讓回春堂在大家眼裡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婉清,挽香沒一會兒就將膳食做好了,且將膳食端進了屋子。
容綰一看,都是些精緻的膳食,且都是她愛吃的,而且色香味俱全,婉清,挽香不過是兩個會武功的婢女,她沒有想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