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斯又來了興致,若是事情像計劃中那樣發展下去,死掉了薇姿德林,她就能夠取得那個孩子的監護權。
“那個孩子很安全!”魯道夫急欲露出一臉令女皇陛下完全放心的神情,“我把他藏在一個極為隱秘的地點,並且……我可以保證,除了光明神誰也傷害不了他!”
阿萊尼斯連連擺手,“不魯道夫!你沒見到我丈夫,你沒看到他的狀態。從前他不是這樣的!若是有人侵犯了他、或是拿走了他地某樣東西,他會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蹦起幾米高!可在剛剛……說真的,他把我嚇壞了!他一定知道了什麼,再說他已經得到一些線索了!”
“什麼線索?”特勤處長也有點緊張,他對軍情局同行的辦事能力還是比較瞭解的,再說軍情局有大量的辦案人員都是出身他地特勤處。他對同行們的舉動一向瞭如指掌。
女皇陛下連連搖頭,“奧斯卡沒有說清楚,所以我才懷疑他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東西!”
魯道夫沉吟不語,他在策動這次陰謀之前確實有過最壞的打算,而最壞的情況莫過於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徹底決裂。即使精明如特勤處長這樣的傢伙也說不清這是好事還是壞事,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過他地潛意識還是反覆提醒,一旦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查實了事實真相,那麼接下來的故事就會有意思透了!
都林城東,司法部大樓北小街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博物館,名字叫做“加索斯”加索斯是泰坦古代史上最著名的吟遊詩人,這位詩歌大師就在博物館裡逝世。當今的加索斯博物館陳列著大師的手稿和一些生活用品。其中還包括許多知名大家的繪製的大師肖像。平常,博物館地客人並不多,這棟三層小樓的開銷用度一直由大師的後代勉強維持。
在博物館隔壁有一間畫庇,畫庇似乎沒有名字,人們只能從櫥窗裡的陳列品看出這家小店的功用。畫廊的主人十分好客,甚至還向光臨小店的客人免費供應茶水。每當客人們圍著畫廊地天光畫室坐成一困的時候,主人家的兒子就會端出香氣濃郁地意利亞咖啡。只在下午茶的時間才會泡些珍貴的英格紅茶,當然,這些紅茶是用來招待那些肯付錢的闊佳。遇到窮學生或是上門討生活地落魄畫家,畫廊的主人走不會擺出好臉色的。
比適爾是這家畫廊的老闆,體利是這家畫廊的房東,兩個人是十幾年的好朋友。他們一同參軍、一同作戰,最後一同加入特勤處,不過最後這件事人們可不清楚,熟悉畫廊的人只是知道這兩個傢伙都是神經病一樣的老兵。
大概是早晨,休利像往常那樣來到畫廊討咖啡,比適爾也像往常那樣用最好的咖啡招待了他,然後兩個人低聲商量了一陣,最後……
其實是中午,他們一塊兒揭掉“營業中”的牌子,關上了畫廊的大門。
幾乎沒人知道狀似毫不起眼的小畫廓擁有一間三十平見方的地下室,地下室的入口就在一幅能夠滾動的壁畫後面。比適爾和休利在呀剛加入帝國特勤處的時候就被分配到現在這個崗位上,他們的日常工作很簡單,像正經生意人一樣經營書畫,順便看護地下室裡的囚徒。
地下室裡的囚徒經常性的更換,很少有人能在下面呆上一個月,因為特勤處有專門的秘密監獄,只有最敏感、最危險的犯人才會得到不斷轉移位置的權利,就像現在這個傢伙!比適爾和休利不知該怎麼形容這個傢伙,也不知道他叫什麼,更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不過特勤處的藥劑師每天都會給他注射一種介乎於麻醉劑和迷幻藥之間的東西,這還是藥劑師在一次醉酒之後告訴休利的。
昏暗的地下室點著兩盞煤油燈,燈火映出了一張床鋪,床上鋪著一層厚重的棉被,不過被單都被囚徒撕開了,這個經常處於藥劑製造的幻覺中的東方男子用棉布條纏住了栓在脖子和腳踝上的鐵索,鐵索已把他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