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來這個鬼地方會見一個早已失去利用價值的人。
“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威舍爾男爵突然把愁苦的面容換了下去,“咱們實話說了吧,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兒?”
特勤處長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就像他聽到了一個百年難得一遇地笑話!
“離開這兒?你想離開這兒?”
“是的!”大跳蚤點了點頭。
魯道夫·霍斯四下望了望,在他眼裡,這個秘密聯絡點的景緻還算湊活。至少這裡並不會使人產生不耐煩地情緒。
“那我問問你!你知道失去特勤處的保護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門外有多少軍情局地密探在打聽你的訊息嗎?你知道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向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嗎?你知道……”
“我知道!我都知道!”跳蚤打斷了魯道夫的設問,他一點也不想聽。“你所說的都不是問題。我只想去見見她,再看看孩子。”
特勤處長用手指捏著額頭,“你一定是瘋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會讓你見到他地情人和兒子?在大街上!我敢保證,就在門外那條大街上!你只要走出這扇門就會被人亂刀……”
“我怎麼知道門外那些人是不是你派來的呢?”威舍爾又一次打斷了特勤處長的話。
魯道夫·霍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你會在乎這個嗎?你一向都很聰明。只要走出門就是死路一條!我不會讓你洩露綁架事件的秘密,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也大致瞭解是你出賣了蘇霍伊,所以……你總是要死在一方手裡。”
“讓我出去!”跳蚤固執地堅持著,他只是想去道歉,然後……他還沒想到呢。
“一個問題!”特勤處長伸出一顆手指,“我若是能搞清這個問題就立即放行。”
威舍爾攤開手,“說啊!你還在等什麼?”
魯道夫·霍斯清了清嗓子。“告訴我!那個被你稱作主母的妻子到底與安魯達成了怎樣的協議,其中涉及到多少關於火器……”
“我不知道!”威舍爾懊惱地別開頭,並不是他故做姿態,而是他真的怨恨魯道夫·霍斯淨挑他不知道的問題。
特勤處長連連搖頭。“你看啊威舍爾!我無法得到答案,你也就不能出去,這是一種相互依存的關係。”
大跳蚤無奈地嘆息一聲。“你應該知道那個被我稱為主母的妻子是怎樣一個女人,她像歷史上所有出名地女皇一樣精明!與安魯的協議是隻有她和那位阿歐卡亞女爵兩個人知道的事情。你若是不相信,就去問問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相信親王殿下也會這樣告訴你!”
魯道夫·霍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無奈地朝一無是處地威舍爾攤開手,“抱歉了朋友,看來我幫不了你!”
跳蚤分毫不讓地與特勤處長對視,“很遺憾你幫不上忙,可我還是要出去!”
魯道夫只得苦笑,“朋友,我得說你這是自尋死路。”
威舍爾聳了聳肩,“我總得試試,我可不想在這個地方老死。”
特勤處長向左右招了招手,隱沒在向日葵和茶花間的黑衣密探魚貫而出,兩雙大手同時按上男爵的肩膀。威舍爾四下望了望,他並不是搞不清現下的狀況,他只是微笑著站了起來,那種笑容就像即將獲得解脫一樣。
魯道夫再也沒心思在這兒胡扯下去,這個一無是處地傢伙總算要被人道毀滅了!這多少都令他鬆了一口氣。
威舍爾被反剪著手,一眾高壯的特勤行動人員不斷推搡著他,他知道自己在下一刻就會死在花園深處的某個地方,估計到時身上會落滿劍,瘡,因為身邊的每個人都會刺他一劍,也許一劍還不止。
“閣下!您等等!”
特勤處長微笑著調轉頭,原來他一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