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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皇帝的授權,皇室刺客也能行動嗎?”軍情處長邊說邊望向縮在角落裡的黑魔。
肖·卡連柯尷尬地咳嗽一聲,“理論上是不行的,但以往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從未見過任何形式的授權,通常情況下都是特勤處負責制定計劃、安排行程。”
默茨海爾只得點頭,“也許女皇陛下真的不清楚……”
奧斯卡不置可否地翻了翻眼睛,“不管我的妻子是怎麼想的,有一個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更不會置身事外!如果魯道夫·霍斯只是完成了連環陷阱地前半部分,那麼這個人就要完成陷阱的後半部分。”
“銀狐阿蘭?”繆拉幾乎是下意識地想到了這個名字,早在德意斯戰場他就已經知道阿蘭會是安魯最大的敵人。
“是啊……阿蘭!”奧斯卡咬牙切齒地念叨了一遍。“這條老狗已經害了我兩次!現在就是第三次!不管那場刺殺行動結果如何。我相信他都會動員首都保衛師和近衛軍軍部進入緊急狀態,或以搜捕嫌疑犯為名、或以保衛聖駕為名。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與我有關地人。”
“可是……”默茨海爾猶豫起來,“沒有任何跡象表明阿蘭會對付咱們,他沒有實力吃掉紅虎和第一特種作戰旅!”
“他有……”一個聲音突然闖進室內。近衛軍第一炮兵師師長風風火火地奔了上來,他大力擁抱了一下自己的老朋友。
“你怎麼樣了奧斯卡?”塔裡邊說邊拍了拍老朋友地臂膀。“你猜我在離開駐地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事?”奧斯卡皺起眉頭,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第一軍區的一支快速部隊把我的駐地圍了起來。那些騎士地長官帶著加蓋近衛軍統帥印信的軍令,他們要清查我的火炮和彈藥庫存!”
“你是怎麼跑出來的?擅自離崗等同叛國!”奧斯卡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塔裡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去他媽的吧!我要撒尿,阿蘭還能攔著我嗎?再說我只喜歡肯辛特宮的馬桶,他要是想要判罰的話就隨他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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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軍區……”軍情處長沉吟起來,“哦……看來咱們真的低估了事態地嚴重性!阿蘭一定是在特勤處長遇刺的第一時間就開始準備這件事,也只有他能繞過皇帝陛下的決策行使緊急調動軍隊地特權。”
奧斯卡又看了看身邊的軍官們,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親信部署全部集中在這裡。如果自己有個三長兩短,這些傢伙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即便如此,奧斯卡相信——就算自己地軍官什麼都不做。阿蘭仍能找到藉口將他們一網打盡,而軍官不在了,剩下的那幾座兵營就更好打發!
“你們現在若是回到各自的部隊……是不是晚了點?”奧斯卡說得極不自信。
繆拉頗為難堪地搖了搖頭。“誰知道呢?如果阿蘭真的準備好了足以控制首都的軍力,我相信天鵝山的紅虎駐地和第一特戰旅在城郊的兵營都已受到嚴密監控。”
室內徹底安靜下來,人們都在觀望親王殿下的臉色,他們都已清楚這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從未遭遇過的非常時刻。一個不好就會落得全軍覆沒的結果。
“真他媽的……這是為什麼?”奧斯卡一把掀開仍在縫補傷口的醫務官。“就因為我姓安魯?他們憑什麼這樣對我?”
沒有人敢於回應親王殿下的咆哮,只有肯辛特宮高大的殿堂在為年輕人的怒吼製造迴響。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望了望刺痛的肩膀,傷口又開始向外滲血了,煩躁的心情在點點滴滴的血水滲出傷口的時候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