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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0部分

大地紀念碑,用以紀念那些在衛國戰爭壯烈犧牲的英烈!現在看來,奧斯涅元帥也想造一座。可沒人知道他為誰而立。

“是這樣的……”奧斯卡將建築大師攬到空地中心,“我叫它……無名英雄紀念碑!用以紀念那些為國捐軀卻又沒有留下姓名的勇士!”

“哦天哪!”格拉里莫大師突然單膝跪了下來,“您的話令我肅然起敬。”

奧斯卡將建築師扶了起來,他從懷裡掏出幾份圖紙。“大師,說點具體地,我可不管您怎樣設計紀念碑!我只要求一點,在碑頂,要有一個青銅像,主題是一名全副武裝的騎士!”

親王向建築師展開圖紙,“這張圖是騎士的面孔。這幾張圖是戰馬的樣子,都交給您了!”

“他們是誰?”建築大師接過圖紙。

奧斯卡跳上他的雷束爾,並向對方致以軍禮。“我說過……他們是無名英雄。”

格拉里莫從絕塵而去的親王身上收回目光,他又打量了一下手裡的素描畫。畫家很專業,那位騎士的表情栩栩如生,還有他的戰馬。有好幾張圖畫展示著這匹戰馬的不同側面,連馬臀上地軍馬印記都很清晰。

“好啦先生們!開工啦!”建築大師向隨行的同行拍了拍手,“相信大家都知道這份活計的意義,我地天哪!無名英雄紀念碑!等它落成的時候,我們會為此驕傲一生的!”

是的,近衛軍、泰坦民眾,他們足以為自己見證地這段歷史感到驕傲。我們將視線拓展開來,從奎斯傑裡茵先行者之戰開始,侵略者的步伐越過泰坦邊疆、進抵帝國縱深,他們曾在實際上控制這個大帝國七分之一的領土,可這段時間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個半月。其實……當阿蘭元帥帶著他的作戰計劃離開首都抵達前線的時候,勝負就已經擺在檯面上了。

歷史學家都願意用自戀狂來形容荷茵蘭王國盧塞七世陛下,還說……這位陛下在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點,發動了一場名字叫自殺的主力大決戰。但歷史學家畢竟不是軍事學家,不管荷茵蘭國王犯了怎樣的錯誤,真正決定勝負的仍是敵我雙方的力量配比。

如果從頭說起的話,我們還是要問,為什麼要打“奎斯傑裡茵先行者之戰”在泰坦這方來說,近衛軍的傳統使然。也就是說,先行者之戰的意義僅在於追隨先烈的足跡,向侵略者顯示帝國軍人的抵抗決心。

接下來,近衛軍統帥馮·休依特·阿蘭的戰事安排上再也沒有大規模的動作,直到六月中旬,反坦聯盟的主力部隊抵達近衛軍第十二軍區最後的據點——布塞巴克渡口。按照正常的戰場思維,布塞巴克渡口極其附近地區易守難攻,泰坦皇室的軍隊經營著五座堅固的堡壘。如果說反坦聯盟在這個時候選擇退縮的話確實會改變整個戰爭的走向,可這種事畢竟沒有發生,因為聯盟軍在此之前還沒有與泰坦近衛軍進行過一次正面戰場上的真正較量,所以,在沒有一場大決戰的時候,侵略的步伐根本無法停止。

銀狐阿蘭,相信這位老元帥的聲名在不佔河套平原戰役之後已經抵達事業上的最頂峰!最開始,西方媒介在貴族階層和市民階層竭力吹噓聯盟軍的戰果、竭力貶低阿蘭元帥和他的軍人,可在河套平原戰役結束的時候,大部分的西方人都認為,阿蘭是泰坦的戰神。

泰坦既然擁有一位護國戰神,那麼聯盟軍的失敗固然是必然的,可這只是糊弄老百姓的說法。反坦聯盟若是究其失利的根本 我們根本看不出這個臨時性的軍事集團有過明顯的戰略目標,也看不出他們擁有取得最終勝利地資本。

許多軍事觀察家都曾提到,第一次反坦聯盟的進攻目的極不明確。

它地兵力構成在田萬近衛軍面前也顯得弱勢孤單。儘管反坦聯盟有其存在基礎,可這種存在只是以試探和摸索為依據,充滿不確定的假想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