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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很顯然,這位叫做雷必爾·託尼斯的步兵准將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那麼……我的兩翼呢?”

克拉皮奇·德利克上校迎了上來,“將軍,左翼有我的兩個團,武裝了重型弩機和弓箭;右翼是我的重灌甲步兵團,他們埋伏在那個天然藏兵洞裡。”

阿貝西亞點了點頭,兩翼的阻擊力量已經足夠了,德意斯人絕對不會選擇相對陡峭的地形衝頂,也就是說,一切的一切都決定於中央戰場。

“那麼……我們的親王殿下在幹什麼?”

聖騎士薩爾拉·德羅夏湊了上來。“將軍閣下,我……極不願提起這件事,但既然您問到了……殿下在大帳裡挖了個坑,正在跟他的胃腸較勁。”

教歷797年3月31日下午3點27分,這時,我們已可以稱那輪懸掛在西方地平線上的紅日為夕陽。柔和的陽光突然變成火紅色,雪地呈現出異彩紛呈的光芒。

德意斯陣營突然爆發出猛烈的歡呼聲,一位穿戴銀色鏤金鎧甲,擎持雙手大劍的將領揮臂直指戰場前沿。三座黑色的陣營緩緩動了起來,就像三頭剛剛闖出地獄之門的惡犬。三色鷹旗和條頓騎士的金星旗隨風起舞,它們從最開始的上下顛動,最終化為咧咧作響的紅色飄帶,沐浴著火焰一般的陽光,披掛黑色戰甲的條頓騎士發動了意在一舉擊潰敵人的叢集衝鋒!

泰坦的大地在痛苦的顫抖,祖國的土壤在敵人的鐵蹄下四散翻飛。妻女山上的勇士緊張的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他們在鎧甲和衣袖上不斷擦拭溼熱的手汗,他們要保證,刀揮起便割下頭顱,箭射出便貫穿胸膛。

山頂的一座帳幕被人猛的掀開了,倒塌的大帳激盪起漫天雪霧。一個頭戴尖角銅盔、身披紅黑雙色鋼甲的騎士猶如天降一般出現在瀰漫著的雪霧當中,他腰挎彎刀,揹負重劍。一聲熟悉的口哨激起雷束爾的熱情,它扯斷馬樁猛的躥向主人的身邊。

近衛軍中將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打量了一下興奮異常的老夥計,他微微一笑,就像家族所有男人都曾做過的那樣,單膝跪地,親吻了猛虎水仙旗的一角,然後翻身上馬,擎起這面戰旗,馳向陣地中最顯眼的位置。在他的身後,薩爾拉·德羅夏披掛了一身的刺劍,並戴上了久未碰觸的聖騎士勳章;保爾,這位殺手之王終於以騎士的身份出現在戰場上,冷風揭開了他的披風,內裡掛滿匕首和短刃;明塔斯·布郎特,出身北方的大力士竟然赤裸著上身,不過他那柄的戰斧鋒面足以遮擋他的胸膛。

一路行來,山體阻擊陣營中計程車兵紛紛跪地,他們在向統帥報以最崇高的敬意。

獨立一旅的安德霍普中將為小奧斯卡扯住馬韁,“殿下!來吧!讓我們大幹一場。”

奧斯卡一臉猙獰的移動著臀部,他隔著褲子掏了掏被布條磨得痠疼的肛門,“是的!沒錯!讓我們大幹一場!”

“距離一千五百米!目標紅三、綠三、藍三!白三!正面八處炮位!放!”

隨著炮兵指揮官的吶喊,妻女山終於開始轟鳴。在眨眼之間,猶如一個世紀般漫長。拖著光尾的德林式炮彈終於在條頓騎士團的陣營中猛烈的爆炸,巨大的聲浪和煙氣火光席捲戰場。馬匹的殘肢和鎧甲的碎片擴散開去,血霧再次瀰漫於開闊地的上空,條頓騎士的隊伍出現了短暫的混亂,馬匹不受控制的瘋癲發狂,無助的騎手則被身後的戰友踏落在地上。

穿戴銀色鏤金鎧甲的條頓騎士在戰陣中擎起指令旗,幾乎是立刻,三處叢集鋒線兩側的騎兵突然撥轉馬頭調離方向。

塔裡抓下軍帽撕開領口,最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他緊張的注視敵人的衝鋒路線。中央戰場上唯一一個攻擊叢集已在第二輪炮擊時衝出火力覆蓋範圍,儘管他們的隊伍已經極為渙散,但他們仍在堅持不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