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了。
“殿下!我要向您抗議繆拉少將的獨斷專行,他……他竟然不允許我參加這次突襲,結果就是我眼睜睜的看著戰士們不斷的倒下,可自己卻在一邊擦槍頭!”斯德貝瑞邊說邊晃動著手中的騎士長槍。
“繆拉,這是怎麼回事?”
繆拉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殿下,這是沒辦法的事,斯德貝瑞不從屬於我的方面軍,我沒有權利命令他參加一次危險的進攻,如果發生意外的話我便沒法向塔森方面軍的費戈將軍交代。”
“那你就讓我像頭呆鵝一樣傻盯著戰場看嗎?”
“我是說……”
“好了!我的騎士們!”奧斯卡立馬於兩人中間。“都不要再吵了,我以親王的身份命令來自塔森方面軍的斯德貝瑞中校參加追擊行動。”
“遵命!親王殿下!我的長槍不會令您失望的!”斯德貝瑞邊說邊向奧斯卡行軍禮。
“好啦!帕爾斯,我的醫師,你有什麼事嗎?”奧斯卡又轉向了毒醫,這可是他的老朋友。
“殿下,那些傷員怎麼辦?我們的言語不通,溝通起來非常困難,我沒法給他們治療。”毒醫確實為這件事而頭疼,他想保住那些傢伙的性命,因為他知道水仙騎士可能會需要一些口供,畢竟這是戰爭。
奧斯卡和繆拉還有斯德貝瑞交換了一下眼色,後面兩位騎士都把臉別開了。
“帕爾斯,誰說要給他們治療了?沒有痛苦的送他們上路已經是我的恩賜了!”小奧斯卡如是說。
帕爾斯看著少年的目光不禁想到了前些日子對待意利亞僱傭兵俘虜時的情景,這位對人命並不怎麼在乎的毒醫也不禁打了個寒顫,他匆匆忙忙的領命去了!
號角聲響徹山林,騎士們點燃了戰友和敵人的屍體,天氣太熱了,戰友們的屍體根本無法儲存。司號手不斷的變化位置,所屬不同戰鬥單位的騎士很快就聚攏起來。幾名傳令官大聲叫嚷著各種命令。騎士們按照命令拋棄了所有揹負的輜重,包括乾糧、營帳、炊具、馬草等等等等的東西。
月亮已經逐漸向地平線靠攏,騎士們再次踏上征途,他們戴上了仍未抹去血跡的面甲,他們拿起了仍未重新打磨、遍佈豁口裂縫的刀槍,他們從敵人和戰友的身上取下還能搭在弓弦上的箭矢,他們在鎧甲表面沒有落下刀痕劍跡的地方重新刻上自己的名字。這樣一來,就算戰至面目全飛也會有人記住他們的豐功偉績。
“紅虎!”繆拉擎起戰旗。
“吼!”騎士們的呼聲在天地間迴盪!
“撲!”
“吼!”
紅虎如飄飛的血水一般奔騰而下。
“給我拿來吧你!”從椅子上一蹦而起的費戈·安魯·底波第將軍一把奪過了來自紅虎衝鋒師的緊急通訊。
“來啊!”費戈興奮的招呼著自己的幕僚們。“大家都來看看!”
塔森方面軍的副司令最先從費戈的手中接過來自紅虎師團的戰報,他一邊仔細琢磨一邊在廳中大聲唸了出來。
塔森的將校們對戰報上提到的死人並不感興趣,他們爭相把玩著紅虎送來的戰利品。這是一把奇形彎刀,事實上應該說它是一把有著彎刀外形的迴旋鏢,一條長約十幾米的鐵鏈連線著手柄和迴旋鏢迎風的一端。
“果然是刺殺部隊,這就是那種在戰場上莫名其妙的取人首級的恐怖兵器。”一位裝備官說到。他的話馬上就得到了絕大多數軍官的響應,不過也有明眼人做了補充,由於刀刃角度的限制,這種兵器必須藉助鐵鏈才能回收,它並不能像真正的迴旋鏢那樣自動飛回來。
“我說我的騎士們!”費戈敲起了桌子。“請將你們的注意力集中在這兒!”
軍官們馬上靠了回來,他們終於意識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