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鸝���幌脛�闌屎蟠蛩闥凳裁礎�
盧比掂了掂信封,他剋制著想把信紙撕成碎片的衝動。他一方面在感謝母后沒有將整個酒店都點燃,但另一方面他也在詛咒這位母親,他希望這個病泱泱的老太婆能夠早點下地獄,或是乾脆一點,自己親手宰了她算了!
縱火犯被扭送到兩位殿下的面前,經過水仙騎士一番客氣的問候,這個傢伙已變得和一條破布差不多,不過他很痛快的承認了自己的罪名,並且還像騎士通報了自己的身份。別看這小子相貌猥瑣,他的軍官證明倒是真的。
“首都保衛師怎麼會出你這種敗類?”盧比勒儘量控制著怒火,因為他不確定要怎麼處理這個企圖顛覆自己夢想的傢伙。
奧斯卡猛烈的搖著摺扇,天氣本來就熱,再加上一場大火!所以真是算了吧!
盧比命人將縱火犯塞進了馬車的行李箱,他要帶著人證趕回都林,他要當面質問自己的母后。那個內侍長的臉色終於有些難看了,但他根本就不敢阻止大殿下,水仙騎士就在他的四周,他根本連動都不敢動。
奧斯卡也上了車,他還是沒有什麼表示,這個做妹夫的只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盯著人家看。
馬車在行上國道之後一路疾駛,距離都林只有不到幾公里了。不過盧比勒再也忍不住了,他突然下達了停止前進的命令。
夜深了,國道上只有一隊騎士和一輛孤零零的馬車。
“好啦!你到底想說什麼?我知道你想說點什麼,但是拜託!要說就請快點,別用那副觀光客的嘴臉看著我。”
奧斯卡聳了聳肩,酒店是他的,但更大一部分卻是盧比的,也就是說,除了被打斷一場甜蜜的約會之外,這位親王沒什麼遺憾。
“我的朋友,我以為你是去向皇后陛下賠罪,不過現在看來,我猜錯了!”
“我去向她賠罪?”盧比的面孔已經有些扭曲了!“你發瘋了還是被那個女人給迷糊塗了?我向她賠罪?那誰向我負責呢?”
“好吧!好吧!”奧斯卡誇張的點著頭,“需不需要我帶上騎兵?咱們衝進西貝格堡,把你的母后從她的病床上揪下來,然後讓她跪伏在你的腳下向你懺悔,這樣總可以了吧?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盧比一聲未吭,事情要是真的,他確實會非常滿意,但……那不是在痴人說夢嗎?
“可……我是她的兒子!她很疼愛的!我還記得小的時候……”盧比勒停了下來,他變得十分失落。“算了!母后對我的愛早就變質了!”
“朋友,打起精神!我可不想看到你這麼難過,你的母后……多半是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帝王,她是害怕失去你!”
盧比嘲弄的望了一眼小妹夫。“害怕失去我?不會的!失去我她還有另一個兒子。她害怕失去的是權利和地位,我比任何人都更瞭解我的母親,對剛才說的那兩種東西,她比任何事都要在乎。”
“所以……”盧比充滿怨怒的冷哼了一聲。“別指望我去向她賠罪,她命人縱火的目的就是要逼我妥協,逼我放棄!路還長著呢!我確實犯不著在這個時候理會她。”
“那咱們還是回家睡覺吧!”奧斯卡作勢打了個哈欠,“你知道,明天我還有早課,休息不好可是會出人命的。”
突然,馬車的行李箱傳來東西翻動的聲音,親王和大殿下不禁面面相覷。
“那傢伙怎麼辦?”盧比為難了,他總不能就這麼把一個縱火犯給放了。
“交給我吧!”奧斯卡難得興奮起來,幾乎是一念之間,他已經知道該怎麼對付那個倒黴鬼了。
曠野上樹立起一個高大的十字架,這是向光明神送去靈魂的象徵。雨水稀疏,風中似乎傳來悽慘的哭嚎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