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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神牌呢?”迪亞巴克爾子爵對著去而復返地山地師長大發雷霆,在他手裡拎著一條汙跡斑斑的黃金項鍊:“我記得項鍊上面有個墜子。那是一塊神牌!神牌你懂不懂?現在神牌在哪?”
“您不是看到了嗎?”山地師長還是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軍情局做事一向乾淨利落,最上層地一排屍體都被燒得面目全非,這條項鍊也不例外!”
盧卡斯把項鍊放到眼前。神牌已經變成一塊莫名其妙的銅疙瘩,這叫他怎麼向最高統帥交代?
“叫您地士兵集合!”
地方駐軍的長官極為不滿地瞪著軍情局的大員。“您還要幹什麼?項鍊不是已經為您找到了嗎?您儘可以拿它回到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那裡覆命!”
“你說什麼?”迪亞巴克爾子爵怒極反笑,拿著這樣一塊黑疙瘩回去覆命?他還不如給自己挖座墳墓來得方便!
“這裡若是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就……”
“不!您、還有您地士兵!你們哪也不能去!”軍情分析處長咬牙切齒地瞪著山地師長,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把這件事徹底解決——不管犧牲多少無辜的人!
“再過一會兒,軍情特戰旅旅長呂克·西泰爾將軍和他的特戰旅團的全體成員會過來一趟……”盧卡斯一邊說話一邊把完全失去意義的項鍊和銅疙瘩收到懷裡。
“呂克·西泰爾將軍要親自過來?”駐軍長官肅然起敬,比起充斥流氓地痞和紈絝子弟的帝國軍情局。呂克·西泰爾將軍自然要算得上是值得尊敬的好軍人。
“是的!西泰爾將軍的部隊還要完成另一個任務,你們得協助他,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一趟十分輕閒!”
“借您吉言……”駐軍長官將信將疑地打量著軍情處長,他不信任這個面相陰狡的年輕人。
“現在咱們該怎麼辦?”遊擊團長等到山地師長走遠以後才轉向心不在焉地迪亞巴克爾子爵。
“還能怎麼辦?”盧卡斯苦笑以對,“咱們這就動身去鎮上,找一個手藝匠人……”
“等等!”雞佬麥克一把扯住就要上馬的大學畢業生,“你得想清楚!咱們的最高統帥可不是三歲大地小孩子!”
軍情分析處長無可奈何地聳了聳肩,“不然呢?你真的要我帶著這條失而復得的項鍊去見他嗎?他雖然病著!可就像你說的,他不是三歲大地小孩子。他的怒火會毀掉一切,你、還有我、還有這個世界!”
麥克撓了撓頭,如果他真的陪著大學畢業生跑到鎮上去打造一副新的神牌……他也說不清這會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這件事若是當真了,就將是泰坦帝國軍事史上……哦不!應該說是這個國家和這個民族遭遇過的最大的一個謊言!
“他們怎麼辦?”撇開煩心事,遊擊團長指了指那些可憐兮兮的地方軍,疲憊不堪的戰士們已經集合起來。他們在死人身上忙了一整天,可問題是要拿這些忠誠的帝國士兵怎麼辦?
“你說呢?”盧卡斯已經極不耐煩,“在殺人滅口和由他們胡說這兩個選項裡面挑一個!”
雞佬麥克眨了眨眼,殺人滅口?這些士兵都是帝國服兵役的衛士,他們因命令而來,不管事情是多麼離譜多麼令人討厭,可他們知道對國家的忠誠就是忠誠於命令,他們並沒有做錯什麼,再說錯也不在他們!
任由他們胡說?士兵中間不乏聰明人!他們對神聖泰坦軍魂聖器的傳說了然於胸,而一位軍情長官帶著最高統帥的手令來尋一條墜著神牌的項鍊?這些士兵會聯想到什麼?既然這件事註定將是國家和民族歷史上最大的一個騙局,那麼這件事就由不得人胡說!
“我明白了!我會派人知會呂克將軍!”
“不必了!”盧卡斯搖頭嘆息,“西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