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緊,那根又粗又燙的Rou棒不住地施壓,蹭得她好不難過!
辛鈃雙美同抱,自是滿身暢快,在筠兒臉上「波」一聲親了一下,突然一個女聲在旁道:「一個大男人欺負女孩子,不害羞嗎?」
循聲望去,說話的人竟是李舒柔。原來她和彤霞早就進入浴池,把剛才的一切全看在眼裡。見她肩膀以下全浸泡在水中,卻顯得落落大方,並不像小雀兒般遮遮掩掩,還俏臉含笑,全無半點難為情的樣子。
辛鈃放開了二人,笑道:「我欺負女人,也非這一次,現在我又要欺負女人了。」
說著做個鬼臉,張手直撲向李舒柔,豈料她不但不驚,且全不閃避,辛鈃看見,反而吃驚起來,忙想打住衝勢,只可惜身在水中,難以如願,驀地水花飛濺,李舒柔無法承受辛鈃的衝勁,雙雙落入水中。
彤霞在旁笑得直打跌,過了一會,辛鈃抱著李舒柔冒出頭來,只見二人如膠似漆的粘著一起,舒柔一對玉手緊緊圍住辛鈃的脖子,眾女看見,不禁妳眼望我眼,呆在當場。
辛鈃顯得滿面尷尬,伸手想要推開李舒柔,但她仍是抱著不放,抬起俏臉盯著辛鈃道:「不要放手,抱緊我?」
這下當真大出意料之外,辛鈃哪曾想到會變成這樣,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道:「舒柔妳……」
舒柔依然緊盯住他雙眼,右手伸入水中,一把將玉龍握在手中,嘴裡吐出一下輕微的嘆聲:「嗯!你的好大……吻我!」
辛鈃剛才被小雀兒惹得渾身是火,此刻教他如何忍耐得住,況且她既然提出這個要求,又怎能讓她當眾丟臉,當下不假思索,低頭便吻了下去。
四個女人同時睜大眼睛,看得目不交睫,大家同一心思,均想李舒柔竟是這樣熱情大膽!
小雀兒見二人這般親密,心裡吃起味兒來,禁不住向紫瓊望去,見她雖然一臉錯愕,卻全無半點妒嫉之色,忍不住挪一下位置,來到她身旁,低聲問道:「妳是兜兒的未婚妻,怎地一點都不生氣?」
紫瓊見問,微微笑道:「兜兒這一生,註定妻妾如雲,子孫蕃衍不絕,單看他夫妻宮有本命、大運、流年等祿星夾輔。而子女宮桃花星群集,還有科星、祿星相助,正是多妻多子多福之相,天命如此,誰也不能逆轉。」
小雀兒聽得目瞪口呆,將信將疑。
彤霞牽著筠兒來到她們身邊,四個女人聚在一塊,只聽得彤霞道:「真沒想到郡主有這般好手段,但她卻不知道,挑起了兜兒的火頭,等同毛騰廝火,真個一發不可收拾,以她一人之力,決計難以抵擋,除非兜兒放她一馬。」
小雀兒愕然道:「他……他真的這樣厲害?」
彤霞笑了一笑:「妳不相信,大可問一問紫瓊和筠兒。」
小雀兒望望紫瓊,再望向筠兒,滿眼盡是問號,只見筠兒臉上泛起一片紅暈,朝她點了點頭。紫瓊道:「兜兒雖然精力過人,但能收能放,並非彤霞說得這麼可怕。」
彤霞笑道:「姐姐妳在幫兜兒說話吧,要是他發威起來,恐怕再加上咱們四個,也不是兜兒的敵手,姐姐敢說不是嗎?」
小雀兒聽得心頭撞小鹿,怔怔的望向池中央,但見二人正打得火一般熱,還不住喁喁噥噥,發出細碎的聲音。小雀兒越看越覺難以消釋,不禁心動情弦,目直心迷。
唐初之時,土耳其民族為中國北方的一個大族,唐高宗顯慶四年,突厥被滅,土耳其餘部西遷中亞,但仍有些人與漢族融合。李隆基的先祖李世民,其母便是鮮卑人,父親李淵卻是漢人,是以李唐胡化極深。
在胡人的風俗裡,是有父死子娶母為妻的習俗,也有全家男人合用一妻的事,而更甚的是,家中女人可以隨意和父親兒子Zuo愛。便如王昭君,丈夫死後,她便改嫁給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