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時,似乎生活便沒有了什麼新鮮感與神秘感,除了壽數我無法預知外,其他的基本上都是可知道的,再連孩子也可以安排的話,那就少了許多趣味了。
“好吧,等姑娘傳我再到時,小神再來——”床頭婆婆樂呵呵的。
“床頭婆婆說完了,該我了吧?”一道有些怪氣的聲音傳來。
我看去——
連瘟神也來了?
那個——
大喜日子見著了瘟神,任誰心裡都帶著點不舒服——
而瘟神長得實在不討喜,甚至很陰暗,與魔界的魔有六分像,青紫的嘴唇,晦氣的臉,與他的職位十分的搭配。
“姑娘看到我瘟神似乎不太高興?”他的眼裡在紫黑色像樹椏一般橫叉開得頭髮中透出,瞧這我——
“瘟神大哥前些日子送給泊爾國的禮太厚重,留給人的印象深刻又深刻——”我看著他說。
泊爾國的大面積瘟疫定是他的手筆。
“那個國家整體國民奸詐兇狠,有傷天和,那場瘟疫是給他們的教訓,何況無塵上仙幫助他們渡過一劫,也是功德一件,而你也知道瘟疫是人界發展的定律之一,與戰爭是同樣的道理,如果沒有病禍,人類的數量會不受控制,超出人間的承載範圍——”
瘟神的聲音帶著陰陽怪氣,但他說的句句是實。
我沒有語,淡淡笑——
我身邊的他,也淡淡笑——
有因必有果,瘟神受天界管制,不會無緣無故散發瘟疫,而對我們來說,就像是唐僧師徒西天取經時路上的劫數一般,有時是天界造成的劫,卻得照樣去化解。
“我瘟神今日來此也不是送二位晦氣的,你們也別見我就生厭,這樣吧,我沒什麼好送的,就送你們在五百年之內不會往者智泱國國內降下任何瘟疫,怎麼樣?
瘟神抱著自己的雙臂,歪著頭瞧著我們——
但他的禮,不少!我的眼睛在瞬間發光!
“當真?”
“瘟神雖然人間人躲,神見神嫌,但從來說話算數,你在懷疑我?”他鼻子裡冷哼一聲。
我咧開嘴笑——
他雖然說得冷聲冷語,但他是瘟神,從來不會笑,只會惡著一張臉瘟神!語氣再惡劣,也是他的本性,不然,他哪能做的了瘟神?
今天真是太意外的收穫了!
我的笑掛著,在瘟神後,其他的大仙也上前一一恭賀,送的禮都很實惠,而那已不是重點了——
在祥雲起、霞光又生中,眾閒騰雲而去——
走前,壽星公笑呵呵地嘆氣,“河西你們莊內凡人不少,咱們不能同仙共聚,暢飲一次,小紫蘿,也許日後還有機會可以喝上你們這裡的好酒——”
我仰著頭衝他們樂,擺著手道別,“壽星公若能來,自是美酒相待。”
這時,一直沒有送過任何禮的司情仙在雲中哈哈笑,“小紫蘿,我情仙在天界會注意著,不再讓你與無塵指尖出現其他人,紅線一定牽得牢牢的,保證不再有第三者出現——”
他說的第三者?
突然想起寶藍色的他,一定是這個老仙當日犯了糊塗,弄出了什麼差錯。而今他在最後才提出此事,可見是心裡有鬼。
可恨他們已遠離地面,我只能幹握著拳頭——
當初樂陶向我表白後,我曾向天界罵過,那時的一道閃電不會是這個老仙在打寒顫吧?
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久久不能回神——
腰上重新被緊緊攬上時,我偏頭看著我的夫——
“大哥,這一耽擱,午時早過了,宴上的人還以為咱們失蹤了。”
我笑,樂陶的情已有解法,已不必再去傷神。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