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被開始打造,而你,最好也不要讓人小看了你——”
這句話是丟給我的?
他的聲音中隱隱地有些惱怒?
而他剛才叫那個女人“花水水”?
花水水,花水水——
這個名字這麼特別,我怎麼會忘掉!
這個花水水可是桐城那個最大賭坊的花水水?
事情越來越古怪了。
他們都離去,我一個人,躺在蓮花臺上,仰面朝天——
自己所遭遇的這一切是為了什麼?
似乎在瞑瞑中,有誰在主宰著這一切,讓我逃不掉、掙不脫——
手撫上脖頸中的寒滴淚,想起了梅無豔——
他聽到了訊息,是立刻會趕來,還是會做完那件讓他必須以大局為重的大事?他的腳程很快,在離開一天多後,我被擄來,而這一天多的行程,在他來說,是否已走出很遠很遠?
自己來到這山谷已是第二個晚上了——
我們分開了有幾天?
六天了吧?
這其中有三天自己是沒有知覺的,但為何,覺得這清醒的三天中,自己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
梅無豔,你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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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山谷,活了!
原本的春光明媚、花香鳥語已被一片零亂打破——
數不清楚的女子在砍伐樹木,樹木倒地的聲音,驚飛了林中鳥,鳥振翅,“呼啦啦”一大片飛上天——
而那些木材有些是山谷中砍倒的,有些是從山谷外被扛進來的。
另外,還有許多女子在挖水道,挖的方法有些特別,雖然也在用鎬用鍬,但在她們使來像在跳舞,而舞具是她們手中的傢伙——
她們要闢的這條水塘,會將那潭中水引往北山坡下——
我站在半山腰,看著這一切,而設計圖就在我手中——
如果她們將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做好後,這張圖上的東西將被一一付諸實現!
在這一刻,自己竟有一種臨陣沙場的感覺,彷彿在指揮著千軍萬馬,來共同做一件事,而山下川流不息的人影和陣仗,讓自己覺得這一次試驗,無論如何也要成功!
是的,這個山谷將是自己的實驗基地,如果按照原理畫出的圖能克服實際困難,成功地製成水車;如果我能再走出這山谷外,我要將這個結果告訴這個世界中的所有的人。
不知道樂陶與古魯絲是否去了月都?
雜交水稻的技術能成功引進來,再配上這經過幾千年改良後的水車,這個世界的農業將會超速發展,這個國家的人民,將會糧滿倉盈,再不怕那動不動就來的災荒年,庫存的糧食會解決大問題。
我思緒萬千,看山下人影碌碌,看天上白雲流過——
只用了一個上午,木材便已準備好,而水道也已挖到北山坡下,那裡正在開個水塘。
到時,這條水道上再建一座小橋,就不會影響通路了。而那個水塘,也要地勢較低,不能讓水再流回主潭裡去。
我開始當監工,開始做我這一生最大的一件事——
以前,只是在打工的公司裡,做廣告設計圖,頂多是幾個同事碰碰頭,開開會,做方案,與這個是風牛馬不相及。而現在,場面浩大,有幾百號人在聽著我的指示,這陌生的一切,對我是個挑戰!
這些女子也個個都高挽紗袖,路出雪白臂膀,並且行動有序,陣腳不亂,非常有效率。最重要的是,她們非常配合我!
而我也在同時看到了這裡工具的齊全,什麼都有,斧、刨、鋸、鑿……
也許這個山谷的一切都是這些女人親手給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