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忍氣吞聲。
……
男人出差的事情已經敲定,就在週六。
週五晚上,顧南音幫忙收拾行李,因為陸延赫也沒說要在那邊呆多久,她幫著男人收拾了三套正式的西裝,鬚後水,洗面奶。
倚在門框上的男人垂眸望著那個蹲在地上的女人,眸色柔軟得很。
他上前,抬手環抱住了女人那柔軟的腰肢,他偏了頭親吻她的面頰,“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顧南音躲開他的吻,長指點著行李箱裡最上面放著的質地極好的西裝,“你看看還有什麼沒有帶的?”
男人垂眸掠過行李箱內的東西,薄唇微勾了一下。
偏著頭吻上了女人的耳垂,“還有一樣東西!”
“什麼?”她側過頭,問他。
正好,他的薄唇吻上了她的。輕輕地吮了一下。曖昧著說,“你——”
臥室裡,暖色的燈光照在女人那張微紅的臉蛋上,帶著異樣的風情。
陸延赫薄唇在她的嬌唇上呢喃摩挲,“你,就是你!沒有把你打包帶上。”
顧南音被他鬧得臉上滿是嬌羞,張手環住了男人的勁腰,“別鬧!我問你正經的呢!到時候有東西漏了,臨時去買多不方便!”
“我也跟你說正經的。”男人的大掌在她的翹臀上摸了一把。“沒有東西忘帶,就只有你!”
顧南音想,他們之間貌似還沒怎麼分開過,以往都是能膩在一起就膩在一起的。
這次,他說了最遲十天就能回來。
雖然說十天不算長,但對沒有分開過的兩人來說,十天不算短的。
“下次,等下次,我們一起去!”她微微嘟著唇,眸光裡漂亮又顯得真摯。
她也希望跟著他走,但是這邊一堆的爛攤子呢!她怎麼丟得下?
陸延赫掐著她的腰,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薄唇吻住她的耳,“真不跟我一起去?”
“嗯。不去!”她搖頭。
“好,那今天晚上就把十天的量給做夠了!不然不夠彌補我受傷的心靈。”男人的聲音性感而沙啞,透著淡淡的磁。
她的長腿環上男人的腰,吊在他的身上,嬌嬌著笑。
“十天的量?我真怕你死在我床上!”
“死在你床上也算死得其所了,我樂意!”
陸延赫直接把人拋在大床上,一邊扒拉著自己身上的居家服一邊親吻她的紅唇。
聽著男人這幼稚的話,顧南音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死就死吧!
十天不見了呢!
隔天顧南音並沒有去送陸延赫,因為她被做得有些合不攏腿,困得不行,下地都顯得有些艱難。
這次出差,男人破天荒地沒有帶齊放,讓齊放留下來給顧南音使喚。
她這一覺睡到了下午,她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看著上邊的號碼,是本地的。她微微擰眉接通。
微微顯得年邁的男音傳過來,有些嚴肅,用的命令的口吻,“顧小姐,我是延赫的父親!我現在在陸苑外,你出來!”
“或者,你不出來我進去也行!”
這話說得簡直沒了商量,陸延赫前腳走他父親後腳就找上門,也沒誰了。
她微微咬牙,聲音自然,“我出來!”
顧南音將身上的居家服換下,簡單的白色套裙,中長的發披著,面上沒有化妝,只擦了桃粉色的唇膏,看上去精神些。
沒辦法,昨晚那麼一折騰,簡直沒完沒了,她直到凌晨了才睡下的,現在醒了也沒顯得有多大精神。
沒有很正式的樣子,但也不會讓人覺得隨便,雖然那是陸延赫的父親,但要不要尊重全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