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師父正在學習父母有見於我認真學習、練功就對我的經常外出不聞不問了。
……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我就起來了對父皇和母后說我要出去找師父學習去了就帶著尤利兄妹倆出來了。正好八時整在春滿樓和張正力師徒會面後就草草吃了一頓(注我們五人都易了容隱去了本來面目尤利兄妹倆已經看不出來是妖精了)然後我們就來到傅家。
她們家在一個頗深的巷子裡很大足有普通人家八九倍大庭院深深是當之無愧。暗紅色的大門深灰色的屋簷奇特的瓦片彷彿是帝國早期時代作品這在帝國內已經不多見了。
魯衛先上前敲了敲門不久就響起腳步聲有個年輕的女聲應聲道“來了。是誰啊。”
“我們是來找蓮心歌舞團的的傅團長的。”張正力道門“吱吱”的開了一個大概只有二十多歲的女性出現在我們面前“原來是找傅團長的她在裡面我為你們通報一聲你們先進來吧。”
“好的多謝這位姑娘。”張正力道女子將我們引入院中眼前是十幾個正在唱歌、跳舞的女性整個院落內唱歌聲、跳舞聲、吆喝聲不絕於耳。這些人倒是挺勤快大清早的就起來練習了。練功這玩意不論是練什麼都必須要長練、天天練十天八天不練手就生一個月不練就忘的差不多了。
張正力湊著我的耳邊說:“這些人功夫底子不錯。”
他說的當然不是唱歌、跳舞的功夫他還看不出來唱歌、跳舞的水平他指的是這結女的練過武學功力還不錯其實歌舞團中的人大都練過武學一來有一技防身二來在唱歌、跳舞中有時有難度較高的技巧如果修煉了武學後練習起來就比較簡單。我猜想她們的功夫恐怕來自柳相紅也就是來自清泉歌舞團。
院中有一棵梨樹好大的個足有三個人合抱那麼粗剛進入秋天兩個月樹上已經掛了不少梨看來她們平常恐怕就摘了不少梨不然現在應該滿枝頭都是梨。院子的左右就是兩排廂房大概這十幾個女的就住在這兩排廂房中院子前方就是主房了。這時剛才那位女子匆匆的從主房走了出來。
“這幾位請跟我來。”姑娘道說完轉過身就向主房走去。
我們一行人就跟著進去了。進了主房就見對面的牆壁上掛著幾幅畫有山水、鳥獸還有一幅是一個女性的半身側面畫說實話其餘畫的不怎麼樣但這幅人物肖像畫畫的還是極為傳神畫上充滿了女性的氣息我想畫筆這麼差的畫應該是她們四姐妹中的一個畫的。屋內的左方有一道屏風擋了起來右手則是一列桌椅而四姐妹已經在那等著我們了。
這四姐妹長相確實動人大姐傅葉然有一種成熟的魅力舉手投足之間女性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畫中畫的就是她了二姐傅玉鳳充滿了青春、活潑的色彩一舉一動活力無比而三妹傅宛心則有一雙充滿智慧的大眼我想她可能是傅家的智囊不過給我的印象就是病殃殃的四妹傅冰人如其名冷冰冰的就像一個大冰塊不過傅宛心和傅冰是孿生姐妹二人面容看起來一模一樣同時看兩人賞心悅目四人站在一起更是別有一番風味怪不得有人想將她們四人收為私妾連我這個九歲小童看了都要心動。
“諸位請坐。”傅葉然舉手請我們坐下。
“不知諸位如何稱呼。”三妹傅宛心道“我叫秋水寒。”我搶著報了一個假名另四人也分別報了一個假名。
“不知五位前來有何貴幹。”傅葉然平靜地道臉上卻有著希冀的神色“我們聽說貴團有意出售故前來了解。”張正力道“如果不是出於無奈我們姐妹也不會賣這歌舞團。”傅葉然嘆了一口氣道“不知貴團出售的底價是多少。”張老問道“至少三百個金幣。”傅葉然斬釘截鐵的說“能不能少一些*們的歌舞團算不上很大根本賣不了這麼多錢。”
“實在對不起真的不能少我們現在也急等著錢用如果可能我們當然也不會賣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