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嬤嬤附和著,訓斥白鶯道:“老太太瞧你是個沉穩、知事的。這才將你送到王妃身邊服侍,你是怎麼侍候的……”
白鶯磕了一個頭,要是在旁的公候之家,遇上這種事,她只有被賤賣的份。“請嬤嬤責罰,白鶯再無異義!”
素妍狠狠地握緊拳頭,厲聲道:“敢傷我兒子,我定要她生不如死。”
宇文琰大喝一聲:“我去找她們理論!”他身為男人,讓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耀東才多大的孩子,就往孩子身扎針。
素妍此刻更是怒火亂竄,“天底下就沒見過對孩子下手的人。”
宇文琰徑直邁出偏廳,大踏步衝出琴瑟堂。
老王妃與葉海月已經不在後花園了。
宇文琰帶著小安子又往靜心苑去,近了院門,就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語聲。他進了花廳,卻見葉海月正乖巧懂事地給老王妃按摩著雙肩。
宇文琰俊容肅冷,似要瞬間把二人凍凝成冰,“葉海月,你好狠毒的心,竟敢在世子身上扎繡花針!”
老王妃笑容一斂,看了眼葉海月。
這個時候,萬不能認。
就算真做了,也必須說沒有。
老王妃道:“你不要把這事怪在海月身上,海月抱都沒抱一下世子。許是下面人辦事不力……”
奶孃是江家老太太挑的。也是江家的家生婢子。
白鶯是素妍的陪嫁丫頭,在素妍身邊服侍日久的。
琴瑟堂內院的下人,哪個不是心腹奴婢,誰也不敢下這種手。
宇文琰冷哼一聲,他就猜到她們不會認。“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既然做了,就會有人知道!”
葉海月低垂著頭,是她做的,沒錯!但她絕不會認,她給世子喂糖只是混亂丫頭與奶孃的視線,真正的用意是給世子扎繡花針。她一早就備好的,在她喂糖時,就已經備好了繡花針,藏在手指縫,每拍一下,就紮下一針。
宇文琰冷冷地看著老王妃:這不是他的母親!如果老王妃生有兒子,他宇文琰也活不到今日。
竟是這樣的心狠手辣,居然對孩子下手,三枚針,就將耀東的後背扎出了無數的針眼、血珠,便是他瞧著都心疼不已,況是素妍。
對於每一個母親來說,孩子都心頭肉。
她們這是要素妍的命!
耀東後背的傷,那就是鐵證。
奶孃和白鶯是不會說謊的,她們不會拿了自己的命來做這種事。
老王妃一臉正色地道:“你可別賴上好人!奴婢們沒服侍好世子,你只管審他們去,我之前是抱了世子一下,可他一哭,我就還給奶孃了……”
宇文琰看著葉海月,似要將她剖開來,一刀刀地看個分明。
老王妃否認,葉海月不認,但到底葉海月的眼神出賣了她,她面露兩分怯意。
宇文琰一個箭步,竄至葉海月跟前,一把握住她的雙肩,目射寒光,“你最好自求多福!好自為之!”
葉海月一愣,從未見過這等犀厲的眼神,如劍冰冷,如刀無情。
是她們再次傷害他的妻兒,他是男人,就不能光是避讓,他得反擊。
葉海月,這可是你自找的!
就你這樣的惡毒女人,也敢屑想做他的女人。
葉海月連給素妍提鞋都不配!
太可怕了!葉海月拼命的掙扎著,她覺得宇文琰要殺了她。
老王妃一陣心慌,道:“阿琰,快放了她!”
宇文琰用力一鬆,因葉海月的掙扎,葉海月頓如一隻斷線的紙鳶,一個踉蹌衝向宇文琰,他是可以扶住她的,卻縱身一閃,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