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死,不由鬆了口氣,跟著掠了下去。
辛卓帶著小黃站在船頭,他其實是看見了這些人的,只是不知他們的目的,也管不著他們要幹什麼,他迫切的需要搬運武韻石,然後回去休息休息。
一碗和上官範慶三人閃爍間跳到了船上,看著滿船的“錢”,左摸摸右看看,喜不自禁,一肚子話要問,也不知從哪裡問起。
那數十人也到了岸邊,先前說話的中年女子道:“如此甚好,怕是夠分了!”
天武宗的老爺子也捋著鬍鬚道:“然也,我天武宗不要多,三百足矣!”
“我金聖賭坊不要多,只要那段大鵬欠的三百。”
“我家山門一百夠了!”
說著就要手下弟子上前搬運武韻石,只是一群人剛到船邊,便被辛卓揮手生生震了出去,摔了一地。
一群人臉色微微一變:“陰虛!”
他們自然看出了辛卓動手間的極陰之氣。
“陰虛……”一碗和上官範慶三人也看向辛卓,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我的,個人財產,與宗門無關!”
辛卓指著船上武韻石,“不知你們與日天宗有何糾紛,等我上山問清楚了再說!”
一群人對視一眼,面對陰虛境高手,也不敢過多逼迫,只好紛紛拱手讓道一旁。
這邊辛卓已經示意上官範慶三人連著烏篷船一起抬起,越過眾人,往山上走去。
離一群人遠了,一碗再也忍不住,喜道:“師弟不過半年竟然入了陰虛,這一下我日天宗三大陰虛高手,誰也不怕了!”
辛卓指著山下,反問道:“什麼情況?下面是什麼人?”
“亂七八糟,說來話長!”上官範慶嘆了口氣,“你走後,掌門師兄經過那次一人單挑狼山宗,信心倍增,感覺到了入境陰虛的時機,便坐了生死關,結果坐了三天又跑出來了,說沒有武韻石。
咱們宗門一塊也沒有,他就去了景陽城,跟當初騙咱們一樣,說書講經騙了三十塊,但這不夠,他就去賭坊賭,結果輸了二百塊,又跑出去騙了四十塊,回來接著賭,又輸了一百塊……”
一碗接著說道:“然後他只好拿日天宗宗主印鑑借了一百五十塊武韻石的高利,回來後好容易入境了陰虛,信心倍增,就去其他八宗找人單挑……”
“我來說吧,我口才好一些……”李無眠道:“是我陪掌門師兄一塊找人單挑的,先去的狼山宗,準備再幹他們一次,以德服人,結果狼山宗主不在,就去了霸者門,霸者門宗主也不在,就去了天武宗等六宗,你猜怎麼著?掌門師兄砸了人家山門,結果被人家的陰虛高手一招敗了!
若不是顧忌太上長老,掌門師兄的這條命早沒了,我讓他跟我一起死,他還不願意……”
辛卓總結了一下,段大鵬這不是二百五的行為嗎?乾的什麼破事?
三人說著話,已經進入山門別院,將武韻石藏在了辛卓房間後,一起湧入了段大鵬的偏殿。
房間內燃著鳥鳥輕煙,段大鵬裹著白紗布,狼狽不堪的躺在床上,氣息萎靡,見來人了,緩緩轉頭,見是辛卓,眼圈一紅:“師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