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概還沒聽明白我話的意思,這不是我答不答應你的問題,而是薇薇她不想見你。”“那我就一直在這裡等下去,等到她自己願意跟我見面為止。”李衛東聲音並不高,語氣卻是十分堅決,讓姚書記不禁一愣,隨即冷笑著說:“好啊,你要是不怕浪費時間,那就隨便你。”說完關上車窗,奧迪徑直開進了小區。第五天,第六天,沒有任何進展。李衛東除了洗漱吃飯還有偶爾去街對面快捷酒店換個內衣褲,其餘時間就寸步不離的守在車前。第七天半夜的時候,寧港下了場雨,淅淅瀝瀝的一直下到天亮。雖說春季的雨都不大,卻是格外的涼,尤其那輛野戰吉普還是敞篷的,李衛東又只披了件風衣,給冰冷的雨水順著脖子灌進去,一直冷到骨頭裡。李衛東一身網遊裝備,尤其是逆天的護甲加成不止一次的在關鍵時刻救過他的命。可惜逆天並不等同於無敵,護甲加成擋得住絕大多數傷害,卻擋不住疾病。淋了大半夜的冷雨,第二天早上李衛東就突然發起燒來,腦袋脹乎乎的疼,腳底下像是踩了棉花。李衛東雖然身體較瘦,卻很少生病,抵抗力還是不錯的,通常這樣的人一旦感冒發燒就會比常生病的人要嚴重的多。李衛東喝了幾口泉水,這東西只能回覆體力,卻沒辦法消除疾病狀態,基本沒什麼效果。本想去醫院掛個吊瓶什麼的,可是又擔心姚薇可能隨時出現,就乾脆買了點感冒退燒藥吃下應付。下午,病情明顯加重,不停的打哆嗦,頭像灌了鉛似的,太陽穴一個勁兒的蹦。三點多的時候姚薇老媽出來了,也沒開車,特意來找李衛東,情緒還有點激動,大聲質問李衛東為什麼還呆在這裡,想把薇薇怎麼樣之類的。李衛東不記得當時是怎麼回答姚薇老媽的,反正是說了幾句話,也都是前言不搭後語,已經有些燒糊塗了。姚薇老媽這才注意到他有些不對勁,兩邊臉頰紅的像要燃起來似的,而且一個勁兒的發抖,站都快站不穩了。姚薇老媽嚇了一大跳,連忙用手背貼在李衛東額頭試下溫度,不試還好,這一觸上去感覺就像摸到火炭一樣!“天啊,你,你怎麼燒成這樣還不去醫院,不想活了嗎!”姚薇老媽哪裡還顧得上說別的,急忙攔下一輛計程車,準備送李衛東去醫院。李衛東人都已經燒得糊里糊塗了,一說看病倒清醒了不少,死死抓著吉普車門不撒手,說要在這裡等姚薇,怎麼勸都不行。計程車司機等的不耐煩,下車去拽李衛東,卻被他一把推了個跟頭,而李衛東這一下力氣使的猛了些,身體踉蹌著摔倒在地,再也支援不住暈了過去。稀裡糊塗的不斷重複著一個噩夢,一片黑暗之中,一個苗條的身影徘徊在懸崖邊上,正是日思夜想的姚薇,可是每次當他大叫著衝上去想拉住她,姚薇的影子又變成了碎片,跟著懸崖坍塌,跌進了無底的深淵裡。不知過了多久李衛東才隱約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噩夢,似乎又下起了雨,一片清涼的雨水落在額頭,十分舒服。眼前似乎有了些光亮,睜開眼皮,就看到雪白的牆壁和天花板。“這是……我……在哪?”艱難的吐出幾個字,嗓子像要裂開一樣。李衛東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剛撐起一點卻又無力的倒了回去。一隻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只聽一個不高卻很慈和的聲音說:“別動。你睡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