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強硬得非幹不可呢?”商秀珣問。原著中解暉可不就成功反叛了宋家嗎?雖然後來被宋家輕易地滅掉了,但在宋家的原本勢力範圍內冒出這麼個反叛存在,不但膈應人也打了宋家的臉。
韓諾和李家大哥相視一笑:“放心,不說我們兩個,就是母親也是不允許的。”
宋師道和商秀珣瞬間明瞭了,解夫人和宋夫人同病相憐。宋夫人還好說,宋缺對她很尊重,雖然沒有多少夫妻之情,但給了她宋夫人的殊榮;解夫人比宋夫人慘多了,解暉成天念這梵清惠,將解夫人當做擺設,解文龍還是兩人在遇見梵清惠之前生的。解夫人這麼多年下來心裡的怨恨該有多深?她怨恨的不止梵清惠,也怨恨被美色迷了眼睛的解暉。這一次解暉竟然為了梵清惠要將整個獨尊堡置於危險中,用兒媳婦威脅宋閥,解夫人如何還能忍得?
“其實,母親已經動手了。”李衛風對著兩人毫不在意低笑道,“你們來得剛剛好,沒準今天晚上就有結果了。”
確實結果就在晚上。解暉因為心裡面的謀劃非常高興宋師道和商秀珣兩個人的到來——宋缺只有宋師道一個兒子,現在他將宋師道掌握在手中了,宋閥肯定投鼠忌器,自己便能夠趁機吞併宋閥——想到梵清惠因此對他刮目相看,解暉高興得喝多了。
第二天,解暉沒有再爬起身,大夫診治其酒喝多了傷身又吹了冷風,中風了!癱在床上不能動彈又不能說話,曾經英雄無比的解堡主就這麼廢了。李衛風迅速接掌了獨尊堡的所有事務,將一心跟著解暉與宋家對抗的人全部趕了出去,其中就包括原本的大總管方益民。
方益民自不甘心,他在獨尊堡幾十年也收攏了不少的人脈和手下,此時一起發動,卻被李家大哥輕易得拿了下來。
“早就等著你弄這一出了。否則,我怎麼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料理了你。”李家大哥嘲笑道。
方益民是個人才,這個時候了仍不死心,想要用語言敗壞解文龍和獨尊堡的名聲。
“我為了獨尊堡兢兢業業數十年,忠於獨尊堡忠於堡主,解文龍,你如何這麼對我?你剛剛接管獨尊堡就卸磨殺驢,不怕天下人恥笑?”方益民大吼。
“忠於獨尊堡忠於我爹?”李家大哥冷笑,“是忠於梵清惠吧?”
李家大哥將從方益民房間裡搜出的密信丟到方益民面前,語氣中滿是濃濃的嘲諷:“梵清惠怕我爹因為與宋缺的結義之情和我的關係不對玉華動手不叛變宋家,就讓你給我爹進言,挑撥他與宋家的關係。呵呵,這梵清惠還真是好胃口,連你這樣的人都能勾搭!”
“不准你詆譭梵仙子。”方益民大吼。他跟其他被慈航靜齋的女人吸引的男人一樣,都成了腦殘,受不得任何一個人對他們女神的侮辱。
“仙子?”李家大哥嗤笑,“勾引別家丈夫的仙子?我看是妖女還差不多。還不如魔門的妖女呢,至少人家光明正大,不會做了女表子又立牌坊。”
“說得好。”宋師道拍手稱讚,只覺得李家大哥太對他心思了。大唐的原著中只提過解文龍這個名字,他對解文龍沒有多大印象,此時卻覺得這是個難得的明白人,至少比大唐的兩個主角都強。
“膽敢侮辱我師門!”一聲清斥傳了過來,隨即劍光灼灼直刺李家大哥。
李家大哥笑著沒有動,他相信宋師道肯定不會讓自己被師妃暄的劍刺到。果然,宋師道動手了,不過他沒有表現出超越大宗師的實力,還是藏拙,只用比師妃暄高出一點兒的力量將其打傷。
徐子陵扶住受傷的師妃暄,不贊成地對李家大哥和宋師道開口:“兩位背後詆譭慈航靜齋,未免不是君子之風。”
李家大哥冷嗤一聲:“背後?即使當著她們的面,我也會這麼說。怎麼?慈航靜齋背後算計我獨尊堡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