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即捂住了嘴。
豆芽仔看的臥槽了聲!
我嚥了口唾沫,白天剛說好轉了,怎麼成這樣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屍毒?
只見阿春頭髮散開,以眉心為分界線,她左臉全變成了黒青色。
太陽穴周圍,毛細血管看的非常明顯,她臉上開始脫皮了,起了一層很密集的白色小水泡,像被開水燙傷了。
阿春本來很漂亮,眉宇間有股英氣,現在成了這樣,太嚇人。
她癱在地上抱著頭哭,魚哥走過去蹲下來抱住了她。
魚哥抱的很緊,彷彿要將她融入自己懷中。
牆上鐘錶卡塔卡塔走,望著屋裡一地狼藉,把頭皺眉問我:“東西準備的怎麼樣。”
我說基本都齊了,還差一味童子尿藥引子。
“趕快去備齊,今天晚上,說什麼都得試試趙爺的藥方。”
我馬上下樓,這才想到車被志哥開走了,火急火燎打車趕到東關小學網咖,找到了那幾個上通宵的孩子王。
“別玩了,我讓你們準備的東西呢!”
“大哥,在我們宿舍放著呢,你現在要拿嗎?”
“走!趕快去拿!”
“讓我打完這一把行不!馬上通關了!”
“你打個毛!快點!”
到了東小門口,發現大門早鎖了,我問你們怎麼出來的?
一個孩子指了指西邊說:“那是女生宿舍,我們從她們宿舍窗戶上跳下來的。”
我這才看到,窗戶下有個大土堆,離窗戶的高度就兩米多。
爬到了土堆上,那孩子小聲喊:“老婆!我回來了,開開窗戶。”
女生宿亮起了燈,很快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女孩兒開啟了窗戶,吃力的遞出來一把椅子。
“小子,”我拍了拍他問:“你他媽還是童子嗎?”
“大哥,童子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還是不是處男。
這孩子臉色微紅,支支吾吾說:“早不是了。”
我他媽...他啪的朝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
可下一秒,他又支支吾吾說:“小....小麗看過我的。”
“光看過?”
他懵懂的點點頭。
鬆了口氣,真要是那樣,這一對比我太失敗了。
皮桶蓋了蓋兒,拿到手沉甸甸的,我提著伸手在路上攔計程車,這東西看著是不衛生,但說不定真是救人的神藥。
急匆匆趕回旅館,把頭早準備好了浴桶,牛尿不臭但有一股騷味,據說傣族人的一道美食是牛尿泡大腸,童子尿就那樣,兩種混在一起後半透明,邊緣起了一層浮沫,顏色微黃,像是紅牛飲料。
“走!走!你們都出去,別留在這裡看了。”小宣說。
“那你怎麼能看啊?”豆芽仔問。
“廢話!我是女的!你們是男的!能一樣嗎?”
魚哥說:“我是她男朋友,我也不能留下嗎。”
“不方便,哎呀,你們出入等著吧,人洗澡呢你們看什麼。”
我們都被趕了出來,小萱說她會照顧阿春。
走廊裡,魚哥就像在醫院等老婆生孩子一樣,不安的來回不停走。
和豆芽仔蹲在牆角,我說:“魚哥你別走了,晃的我眼暈。”
魚哥停下腳步,攥緊拳頭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心跳的厲害。”
..... 旅館,後牆。
三個男的正鬼鬼祟祟的扒牆頭。
幾分鐘後,阿春房間窗戶邊上,慢慢升上來三個腦袋。
我擠了豆芽仔一下,讓他往邊靠點兒。
屋裡白煙嫋嫋,水汽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