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怎麼知道的?”誰知我竟然猜對了,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我什麼也不知道,不過你現在親自告訴我了,不是嗎?”我找了個看起來乾淨一點的竹椅坐下道。
“我!”她爭不過我,竟然就此一聲不吭起來,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鬼主意,對於布琳娜這個女人,我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畢竟在我的血液深處有著那段記憶,記憶中有著她的資訊。她是一個實力不是很強,可是鬼點子特別多的人,所以特別喜歡搞一些亂七八糟的實驗,做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出來,有活的有死的,有把活得弄死的,也有把死的弄活的,這就要看她的心情了。可是這樣的人比實力強的人更難對付,俗話說的好,正直的人,你可以用卑鄙來贏他,可是卑鄙的人,你卻不能用正直來贏他。
“又在想鬼點子了?”我見她的耐心這麼好,反而厭煩起來。
“你是……”她見我這麼問,驚訝道。
“我的名字叫luvian,不過至於你嗎?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吧,反正你在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太長的時間了。”我句句帶刺,為得就是要把她引出來。
“不!你跟塞克露絲是什麼關係,只有她會這麼問我,也只有她會不怕我的鬼點子,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贏過她,無論用什麼方法。”她竟然不打自招把自己的老底全都抖了出來道。
“就像現在的你和我的關係一樣,我是懲罰者,而你是受罰者。”我平靜的看著窗外的一輪下弦月,還有那秋夜如水般的清澈天空,淡淡的如同行刑前的宣判道。
“你究盡是什麼人?”她的聲音中第一次透露出一絲細微的恐懼感。
“哥,怎麼把虛幕中的人拉出來?”我已經沒有耐心再跟她這麼捉迷藏下去。
“虛幕只是一道用貴族的能力創造出來的遮目的屏障,雖然看似很深奧,其實說穿了並沒有什麼,可是每一個貴族都有那屬於自己的特殊能力,從而導致了各自創造出來的虛幕結構會完全不同,所以一般說來是不可能把別的貴族從她自己創造的虛幕中拉出來的。”聖格雷德解釋道。
“照你那麼說,我們這些在虛幕外面的人應該是感覺不到虛幕裡的一切的了?”紅舞充滿好奇的問,畢竟虛幕對於他來說還是沒有涉及過的一個領域。
“應該是這樣不錯。”聖格雷德承認道。
“那麼剛才luvian是怎麼知道她要打我的?”紅舞馬上提出異意道。
“所以我才說應該啊!”大家都看到了剛才的那一幕,明明我就是感覺到了她在虛幕中的舉動才會推開紅舞的。
“luvian,那你是怎麼感覺到的?”艾特好奇的問我道。
“不知道。”我回答道。
“你自己感覺到的,怎麼會不知道?”露西絲懷疑道。
“我是感覺到了,可是我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感覺到了,不可以嗎?”我回頭冷冷的盯著反問道。
“可是你好像連虛幕都創造不了啊!”紅舞聽得驚訝不已,只要是對於虛幕有一點點的瞭解的話,就應該知道以我這種連虛幕都不會創造的吸血鬼,怎麼可能能感覺的到別人虛幕中的情況呢!
“有能力的人本來就不需要創造什麼虛幕來藏身。”我充滿自信的回敬道。
“你們討論完了沒有啊?”那個虛幕中的老妖精聽得不耐煩起來。
“既然你不出來泡茶給我們喝,那我們就只好繼續這麼聊下去了。”紅舞接話道。
“既然你們那麼想看本小姐長得怎麼樣,那我就仁慈一點,滿足你們的願望好了。”她說著突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原來她正依身半躺在一張竹搖椅上,一席極地的紅色半透明的長裙,襯托著她手中杯中的黑色之物。除了她能力之外,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