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諾說的那個地方就是遠在北京,那還是上次春節的時候,江成在順手之間救下了一個空姐,如今那個空姐和她的父親一起生活在北京,他們住的地方雖然環境不是很好,但是勝在平靜安全,沒有人知道,而且北京的醫療條件也比江南市好太多,江成在江南治癒的成功率太小,還是得送往首都的醫院才行。
而今江成住在醫院裡都被人尋上們來打斷了手腳,幸虧醫生說只是打斷,不是打碎,如果手腳上的骨頭都被敲碎了的話,那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江成以後也就只能成為一個殘疾人,一天到晚的真的躺在床上度過了。
形勢讓李詩雅等人感到很危機,事不宜遲,她們再江成結束完手術後的第二天,就派人直接開了一輛專車將昏迷不醒又四肢重傷的江成送往了北京。
作為江成名義上的妻子,李詩雅當然要全程陪同自己的丈夫前往北京避難了,而身為和空姐胡佩認識的唯一人,當然也要跟車北上,這樣如此一來,江南市就只剩下秦琴和江成的父母在了。
不過這一切,李詩雅都沒有再第一時間告訴江志國二老,她怕二老知道自己的兒子在變成植物人之後,還被仇家找上門打斷了手腳,那時候可能會接受不了這麼殘酷的事實,為此,李詩雅撒了一個謊,就是江成因為病情的需要,已經被連夜送往北京治療了。
江志國一聽,忙說兒子去北京治病,自己也得跟去,床前也好照顧人不是,李詩雅哪裡敢讓兩位老人知道江成現在的情況,所以找了個家裡需要人看著的理由把二老留在了江南,自己和米諾帶著江成北上去了。
在歷經十幾個小時的高速之後,專車進入了北京市的一家特殊的醫療機構,這是米諾連夜聯絡的一傢俬人醫院,專注於骨科和神經科,名聲很大,但是收費極其的昂貴,當然,米諾哪裡會差錢、江成在被接進這傢俬人醫院之後,馬上就被兩個很專業的外國醫生接手了,他們全方位的對江成的身體進行了檢查,在經過一番很嚴密的檢查過後,醫生髮現,這個送來的病人不僅全身四肢的骨頭有被打斷過的症狀,而且還是個植物人。
但是這個植物人和醫學上常見的植物人又不一樣,普通的植物人一般都是腦袋停止了運作而變成了植物人,而這位病人,腦子好好的,但是血液不太對勁,好像是血液中有某種成分抑制住了他意識,讓他無法甦醒。
兩位老外醫生說的話完全正確,和江南市的那位老醫生說的一模一樣,米諾也很贊同,她問兩位醫生:“醫生,那我朋友這情況,你們有辦法治嗎?”
兩位醫生都是海外來的博士級別的醫學專家,長年鑽研於生物學,對於這種狀況可還是第一次見,但是比江成這種更加複雜的狀況,他們也不是沒遇到過,其中一位醫生說:“方法是有,但是我們以前從來沒有試驗過,不知道成功的機率大不大!而且,病人所承受的危險也很大!”
李詩雅和米諾一聽有辦法能救醒江成,當下驚喜過望。一口同生的問道:“什麼方法?”
那位老外醫生看兩位女士都這麼激動,心裡也是有點搞不懂這兩位女士和裡面的那位先生是什麼關係,不過裡面那位先生的病情的確很特殊,他的血液中的某種毒素成分正在在壓制著病人的意識,雖然這種成分目前在逐漸的減少,但是減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照他們推測的速度,病人血液中那種成分的物質,全部消除化解乾淨最起碼需要五十年。
五十年,等五十年病人體內的毒素化解乾淨了,病人都七十多歲了,全體的器官都已經衰竭了,他又能還有幾年好活呢,所以醫生也才會說出他心中那個大膽的想法。
老外醫生整理了下思緒,嚴肅的板著臉說:“兩位女士,我的方法很是極端,對病人的損傷很大,病人在接受我的治療的過程當中,必定是要經歷一個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