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可能吃獨食,當然是有錢大家一起賺嘛。”
頓時,三位夫人笑逐顏開,好話一個接一個地說,都是捧苗香琴的,只把她聽得嬌。笑不斷,要不是人還坐在椅子上,肯定飄天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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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頭髮閒著沒事,自然是聊天解悶。
三個女人一臺戲,何況四個女人。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八卦多,攀比多,三多當中,最考驗語言技巧的是攀比,房票車首飾衣服老公孩子都是老生常談的比聊話題,另闢蹊徑點的,連寵物貓狗都可以拿去比一比。
往常比聊,苗香琴興致最高,突出技巧的同時,突顯腦子,今天她心事重,三位夫人比聊半天,她一反常態沒插一句話。
苗香琴不參加,就有點冷場。
王總的夫人察覺她不對勁,便問:“香琴,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呀?”
“是呀,你該不是有什麼不舒服吧?”範總的夫人關心說道。
“要是有什麼事,你說一說唄,悶在心裡反倒要出事。”紀總的夫人說。
“唉——”,苗香琴嘆了一口老長的氣,“是這樣,我弟的娃兒暑假要來我家做客,不過,這娃兒學習不咋地,我弟託我暑假幫他找個老。師補一補課,我正犯愁呢,你說,我又不認識啥老。師,我上哪兒去找一靠譜的老。師給娃兒補課呀?”
苗香琴說得半真半假,但已然透露了自己最大的憂思,要讓夏生在老公規定的期限內突飛猛進,做到科科及格,不找個老。師補課不行,可找誰呢,苗香琴犯了難。
三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瞧見了彼此眼睛裡鬼溜溜的笑意。
範總的夫人咳嗽一聲,說道:“我倒認識一個靠譜的家教老。師,去年咱們幾個娃兒的考。試成績不是很好,都吊車尾了,也是別人介紹,然後,找到這老。師補了一個暑假,現在娃兒們的成績在班裡都排中等了,這個暑假咱們打算還找她再補一補,補到班裡前十名去。不過,人家年紀輕,我說了,怕你覺著不牢靠。”
“你先說嘛,牢不牢靠,等我見著人再說。”苗香琴現在就是行將溺水的人,給她根草繩,她也會死死抓。住。
“她叫張素,和你家夏生一個學校,高二理(1)班的班長。”
“高二理(1)班的,還是班長?”彷彿打了一針強心劑,苗香琴眼睛興。奮地瞪圓不少。
夏生所在的學校叫宜西地區高中,簡稱宜高,面向全區招生,除了花錢和批條辦進來的,其餘生源全是各校尖子生,並且設有豐厚的獎學金資助窮困生,故而宜西市三個重點高中,屬宜高的名頭最響,連本地山旮旯的孩子都知道考上宜高就等於有了一張改變命運的門票。
宜高每年級設七個班,按生源成績從一排到七,夏生考進宜高,先是排在六班,後面文理科大分班,文科三個班,理科四個班,夏生被分到理四班,這個張素在理一班讀書,還能當班長,那是強中之強,優中更優,因而苗香琴人還沒見,先信了七分。
範總的夫人笑著點頭,“我先說好啊,等會你見著人,可別以貌取人,人家這小老。師可厲害了,腦瓜子靈著呢,次次考。試年級第一,自己學得好,還能把別人教好……”
“哎呀,別說那麼多了,快把她的手。機號碼給我吧。”本來要做頭髮的,苗香琴也不做了,催造型師趕緊幫她把頭髮吹乾算完。
“她沒手。機,你去她家找吧,宜高不遠是實驗一小,一小的校門口斜對面有家紅色招牌的麻辣燙小吃店,她家就在那兒。”
“那好,我去了,你們玩啊。”
苗香琴擋開吹風機,抽走毛巾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