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沒問題。”

張素轉身摸。摸家樹的小腦袋，“等會我幫你洗好了頭，你要回去哦，不能再一個人亂跑出來，路上有壞人，很危險的啊。”

家樹緊緊抿著嘴，沒說話，點頭，算是同意了。

醜丫頭挺會和孩子處的，看來是真有經驗。

苗香琴對張素的好感度持續上升，開始和她說正事，“張素呀，是這樣，我是範總……哦，不，我是卓超他。媽媽介紹過來的，你叫我苗阿姨就行，我聽卓超他。媽媽說你暑假做家教，我也想請你到我家做家教。我家潘夏生你認識不，和你一個學校，一個年級，理4班的。”

“潘夏生？是不是在學校經常文藝演出的那個潘夏生？”

“對對對，就是他！”

“可以啊，不過，我要先看看我的排課表。”

嘖，小丫頭忙的……排課表都出來了……

已經不是好感度的問題了，苗香琴看張素的目光變得不同起來。

見張素轉回裡走，苗香琴急忙叫住她，“噯，等等，你去哪？”

“我去看排課表呀。”

“我能進去嗎？”苗香琴有點好奇走廊後面的世界。

“沒問題呀，您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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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像武陵漁人遇見桃花源，經過略長的走廊，到出口便開闊了，是個帶天井的兩層院子，地方寬敞，陽光充足，窗明几淨，一樓的牆壁被粉刷成各色植物和小動物的圖案填滿，是個讓人一看就心情敞亮的地方，在這裡辦日託再合適不過，既有小孩子活動的空間，也能防止他們走丟，家長把孩子託在這裡的確可以安心。

出口邊有張擺滿各式可愛小水壺的茶桌，張素取了紙杯，給苗香琴倒茶，“苗阿姨，您請喝。茶。”

“誒，好的，謝謝。”

家樹活脫脫是張素的小跟屁蟲，張素進屋裡找排課表，他也跟著進，苗香琴等在門口，四處打量找話聊，畢竟人要進她家裡，多瞭解對方一些情況比較好。

“張素啊，你是咱本地人不？”苗香琴呷口茶，意外發現茶水居然帶淡淡的甜味，“咦，茶裡放了什麼，挺好喝的。”

“這是大麥茶。”張素開啟抽屜，抬頭笑道：“我家是寶陽縣萬林村的。”

萬林的？

宜西榜上有名的貧困村，山旮旯又山旮旯的地方，怪不得那麼土了。

苗香琴見過萬林出身的幾個煤老闆，有錢，不會打扮，一樣土到掉渣，大概這是萬林那邊的特色吧。

屋裡兩面貼滿獎狀的牆吸引了苗香琴的注意，她不由自主進門仔細瞅。

譁，從小學一直到高中，大大小小，各類三好學。生獎狀，優秀隊員、團員獎狀等等，凡舉讀書的各個階段能得到的獎狀，這面牆全部囊括，簡直是一面獎狀牆，可以清晰看見張素此人一直以來的學習軌跡。

啥是實力，這就是實力；啥是彪悍，這就是彪悍！

苗香琴服了。

暗暗贊服的同時，苗香琴注意到牆上少了小學四年級一整年的獎狀，她奇怪問道：“怎麼沒有小學四年級的獎狀呢？”

“我跳了一級，直接唸的五年級。”說到這裡，張素抬頭笑了，“我媽怕我和其他同學玩不到一塊兒，後面就不讓我跳了。”

苗香琴發現今天這個叫張素的小姑娘給她驚訝挺多的，“這麼算起來你今年才16？”

“是啊。”

苗香琴注意到對面牆的獎狀全部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張俊洲。

“張俊洲是誰呀？”苗香琴指著獎狀牆問。

“我哥。哥。”張素拿著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