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們帶路,我去看下那血蟒精到底成了什麼氣候。”
說完駱昌踏著寶劍升到了半空中,慕曉卿又回頭四下看了一下山淵的亂石間,才跟著林躍追著駱昌而去。
王維有一詩,上半部分是就樣寫的“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山淵之景正如那詩中所寫“清泉石上流”,而此時芮辰所呆之處正是一片松林之中,夜晚的明月照在松間,別有一番味道,但芮辰的心情卻沒有那“明月松間照”的詩情畫意了。
跟著白梅離開山淵,入到密林中,還好林中有陽光透入不算陰暗。走了將近一個時辰後,突然腹中疼痛難當,一陣的濁氣下沉,芮辰實在忍不住了,叫白梅離自己遠一點後,忙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大瀉一場。瀉過以後,疼痛頓止,叫過白梅,又往前走去。可誰知走了一個時辰不到,又感腹中疼痛,忙又避開白梅在一處暗處又大瀉一場。就這樣走走停停,走了近五個時辰,在這五個時辰間芮辰就大瀉了五次。弄得他眼冒金星、腳軟身乏,到最後他靠坐在一棵松樹下對身旁露著一臉著急之色的白梅說道:“白梅啊,看來你給我吃的那煙霞並不是什麼來自靈域的仙果,而是比巴豆還要來勁的級瀉藥。”
白梅一聽雙眼中流出眼淚哽咽說道:“都怪白梅,看著那煙霞結出果實來,白梅一時興奮就給公子折來,白梅應先試吃一枚的。如果公子因此而傷了身體,白梅該如何是好。”
看著這小白狐滿臉淚水的可憐之態,芮辰伸出無力的手輕輕拍了拍它的頭說:“沒事、沒事,又不是毒藥,只是瀉藥罷了,又不會死人的。這樣正好,我們正愁沒有方法對付那血蟒精,我就這樣一路埋下地雷,把那血蟒精引來,我打不過它,但臭也要臭死它。”說完,芮辰也覺自己之言實在好笑,就哈哈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比較無力罷了。
白梅也被芮辰的言語逗笑起來,只見它的臉上還滿是淚水的說道:“公子說話太有趣了,可您的身體真的沒事嗎?”
“沒事,休息一晚應會沒事的,只是今晚不能再走了,要在這裡過夜了,”芮辰把自己的身體拉伸了說道。
白梅忙點頭說道:“公子先在這裡休息下,白梅去給公子摘點鮮果來。”
“別去,我今晚什麼也不想吃,你去把那箱子上的包袱銜來,”一聽白梅又要去給他摘鮮果,芮辰忙又坐了起來說道。
接過白梅銜來的包袱,芮辰把它解開來,拿出一個吊床看著它說道:“今天,終於讓你派上用場了,只是我長青師傅卻沒有得用過你。”說完,芮辰嘆了一口氣,從地上站了起來,拖著無力雙腳把吊床捆在兩棵松樹間,然後把包袱放在了吊床上用它作枕頭躺了上去後,對一旁一臉好奇之色的白梅說道:“你也上來吧,今天我們就在這吊床上過一夜。”
白梅欣喜的輕輕跳了上去,居然沒有造成吊床太大的晃動,然後乖乖的趴在芮辰的身旁閉上了眼睛。就這樣,這一人一狐躺在松林間的吊床之上,以月光為被入了夢鄉。
………【第二十六章 幽谷深潭】………
一夜無事,芮辰到也睡得香甜,起來時身體倍感清爽,一點也沒有留下昨日大瀉後的後遺症。白梅已不在身邊了,也不知這小傢伙又跑到什麼地方去尋寶去了。所以他從吊床之上一躍而起,卻現自己的身體比原來輕了許多,走起路來輕飄飄的,有種想飛上天的感覺。他抬起頭來看著頭頂上離自己約有一丈來高的松葉,伸出手來使勁往上一蹦想看自己能否摸得到,誰知一蹦之下,竟來個“旱地拔蔥”一躍上了半空中,嚇得他一下慌了神,手腳亂抓如一隻剛離水的螃蟹一樣又往下掉去,幸好下落時被一根不太粗橫生的松樹支幹給接住了,芮辰忙雙手雙腳緊緊的抱在了上面,只是壓得那支幹一顫一顫的,往樹下一看,離地面最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