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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儘量少讓別人關注到你。為師雖不能告訴你原因,但你必須這麼做,為師才能安心。瀾英,你可願意?”

“是,師父,弟子遵命。”青年對師父的要求一向是聽從的,僅僅是對這個養育他*的師父而已。

“那好!今晚早些休息,明日為師便將畢生功力傳與你。”

“師父?”

青年知道當今世上只有師父能做到將內功修為傳與另一人,因為這正是柳氏的家傳心法,只是三十年前不知為何師父在退隱江湖後便不再使用。

“你切記要用自己的力量行走世間,為師的這畢生功力是為師最後能為你做的,最後的保護。這封信,等你下山後,若是經過少林寺,便去交給少林方丈的大弟子戒嗔吧,他是為師多年不見的故友,這樣為師就能完全安心了。”

“……是。”青年走上前拿了信,看著師父已無再開口的意思,便退下了。

半個月後,在山谷的竹林中,建起了一座新墳。一個與那白衣青年身形相似,卻是用一根簡單卻十分別致的髮簪束起頭髮的紫衣男人驚訝的看著這座墳墓,清俊的臉上透出不想相信的神情。

但是,墓碑上清清楚楚的柳見二字,卻叫男人不得不信。

紫衣男人,也就是柳見的大徒弟怎麼也沒想到等到自己回谷了,面對的竟然會是師父墓碑。怎麼也不應該這麼快!那師弟呢?是否還在山上?

這麼想著的紀和雲快步走向木屋,正巧看見了提著行囊,正準備出門的柳瀾英。

“瀾英,你要出谷了?”

紀和雲快步走近瀾英急切的問:“師父,師父是怎回事!怎麼會這麼快?怎麼也不應該!”面對得盡師父寵愛的師弟,想到自己竟然能連最後都不能陪在師父身旁,紀和雲便對瀾英滿是怒意。

“……”

沉默了一陣的柳瀾英忽然輕笑了出來,再沒了面對師父時謙恭的態度,睥睨著紀和雲道。“你我都知道師父到現今隨時都有去的可能,你卻還是出谷了,我跟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還有什麼可問的!”

看見柳瀾英面對自己的態度,紀和雲火氣更甚。

其實小的時候,他們曾經感情很好。他大了瀾英九歲,曾經像兄長一般寵著瀾英,但隨著瀾英的長大顯露出的比自己更優秀的武學天分,師父對其越來越深的疼愛,甚至是自己更為優秀的藥學,也似乎日漸會被瀾英追上。這一切一切,無一不讓紀和雲對瀾英感到憤怒。漸漸的,瀾英也不再親近自己,二人關係日漸糟糕。

“你知道的,這次的線索看起來很可靠,為了找到害我族人的仇人,我必須去查清楚!”

“哼!”讕英的輪廓比大多中原人深,稍淺的眸色更讓他俊美的容貌帶了絲妖異,此時他這般嘲諷的樣子倒更顯得他高貴驕傲。“仇恨!你找了十多年了……看你這般回來了定是又無收穫,勸你早點死心,忘了那些東西!”

“這也是師父最後想告訴你的!”頓了頓,瀾英想起了師父,態度自然而然帶上了些溫和,又對紀和雲說道。“師父臨終前決定將畢生功力傳與我,我不敢說師父的離世跟這沒有關係。但是我也沒什麼可對你道歉的,就算是你想要我傳師父的武功給你我也做不到,你也知道這是隻有師父才會的心法。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隨意使用的。我現在要出谷了,就是這樣!”

“你!柳瀾英!師父會死都是你害的!”紀和雲沒有想到師父竟然會為柳瀾英做到這種地步,對柳瀾英的怒氣、恨意更甚。

“我懶得理你!”瀾英再不看他一眼便走了。

而各種憤怒與怨恨湧上心頭的紀和雲,雖然已經激動得渾身都在顫抖,卻終是沒有追上去。

自此名為柳瀾英的白衣青年便踏入了這紛爭不斷的江湖,在這江湖之中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