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殊是什麼人,當然是人精,多少老狐狸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更不要說一個小孩子了。對付再聰明的小孩子,你一通問題連續不斷的問下去,他能記住就不錯,哪裡還能回答得出來。這個小男孩也一樣,徐殊第一個、第二個問題他還記得,後面的問題一連串,就反倒什麼也不記得了,張著個小嘴就吱吱嗚嗚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徐殊尚未說話,裡面就傳來一道渾厚的男低音:“哪來的胡扯朋友,現在是盛夏,朋友踏的是哪門子的青。做客的,我玄清宗歡迎;如果朋友是來鬧事的,對面河裡的王八還餓著呢!”
………【第七十八章 那麼多寶貝,我們往哪放啊】………
徐殊尚未說話,大門後就響起哚哚哚哚一陣的腳步聲,四個壯漢就奔了出來,雖說沒舞刀弄棍的喊打喊殺,但是鼓鼓的衣服,肯定不是藏的餵狗的包子,而是隨時能要人命的傢伙。徐殊用眼一掃,四人虎口上都是厚厚的老繭,眼神兇殘而已血腥,絕不是沒殺過人的雛兒。
徐殊的感概多了去了,一是自己的玄清宗終於有個名號了,有人敢喊出來了;再是付馨竹這半年來的日子,過得很不安穩吶,以至於門後都要躲著這種人鎮場子。徐殊雙眼一瞪,一股神魂的威壓就狂透而出,衣服無風自鼓,眼中精光暴射,四周的天地元氣狂猛的打著轉,彷彿藏著一千隻餓虎,隨時要擇人而噬。
對於徐殊的龐大的威勢,小男孩是瞬間嚇傻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搞不懂為什麼綿羊會一下子變成雄獅?而四個漢子則面色狂變,但卻陰狠著沒有後退,只是四個人都在緩緩在往一堆靠攏,以抵抗這直接自內心的威壓和懾服。如果這幾個人沒有殺過人,見過血,是絕對抵抗不了的,只怕馬上就暈的暈、倒的倒、逃的逃,但人就是這樣,一旦殺過人,就能真正的狠,不把別人的命,同樣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你就算是天塌了,他還敢罵天,地陷了,他還敢咒地。所以恆量一支軍隊的戰鬥力,最直接的一點,就是上沒上過戰場。
徐殊很滿意這四個人,他做每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這些人,將來都是替他跑腿打雜的,你銀子不一定好使,但拳頭,對於這些人來說,比銀子重得多。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如果徐殊現在去新進一個門派,絕對逃不了被殺下馬威的命,大家都做的事情,肯定是有道理的,所以徐殊也做了,而且做得更威風。
一道靈動、悠揚、堅決的聲音瞬間就從裡面傳了過來:“是哪個門派的前輩光臨?何苦不計身份與看門人計較,有事請與小女子商議即可!”
徐殊一抬眼,就看到了那道倩影,自演武殿之後急的掠過來。處女變熟女之後,付馨竹身體更豐滿了,急掠空帶起衣帶飄飛,如同墜入凡間的仙子,只是不再高貴,看在徐殊眼裡,全***是誘惑。付馨竹本在後面想自己的心事,可是前面突然傳來的龐大天地元氣劇烈波動怎麼能不知道。他當即眉頭一皺,這段時間的麻煩越來越大了,但她對於處理這些事情,做飛虹派掌門時就已習慣,於是一縱身就飛了出來,只要來者都是客,只是不知道是善客,還是惡客?
付馨竹掠在半空,就看清了大門站著的,正是那個活該千刀萬剮,日日夜夜在他腦海裡跑個不停的小子。挺拔的身材更加壯實了,根根鬍鬚也沒有修剪,但已開始長得濃密,原來狡黠的眼神,現在看起來就如大海一般深邃。一個月的離別卻成了半年,她無數次想過無數種後果,當她越來越失望之時,老天讓她體驗到了最大的幸福。付馨竹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顫,法力就有點失控,她所有堅強都被一剎那摧毀,兩行清淚瞬間飄飛在了潔白的天空。付馨竹只嚶的一聲,就猛然用身子扎向門口的徐殊。
徐殊的嘴角,一點一點的向上彎曲,終於,滿月了。徐殊一把就抱住了只能算是跌下來的付小娘子,兩腳一頓,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