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繼續下去地必要。但是這個老頭子畢竟是學校特聘的教授,也算是有名氣,還是不要得罪地好。
老頭子臨走時候的一哼倒是把李火修給驚醒了,然後他發現周圍的一圈同學都用一種很氣憤的眼神看著自己,旁邊坐著的一個學弟看起來身材倒是健壯,以前也沒有打過交道,怒道:“學長剛才實在太沒有禮貌了。竟然把這麼值得尊敬的教授給氣走了,你很無禮啊!”李火修斜斜的看了周圍一圈。然後輕輕的捏住這位學弟的脖子,把他舉了起來,不一會的功夫就讓他的整張臉完全變成了鐵青色,幾個衝上來想要阻止李火修的傢伙一見到李火修那雙滿是暴戾血腥的雙眼,登時激發了內心深處最恐怖的一點,無力都是必然,立刻癱下的也是不少。
他沒有必要改變這些傢伙的想法,畢竟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這些傢伙如果和自己一個思想的話豈不是掉價,但是想要這麼輕狂卻是要吃一些苦頭的。聽著徐教授的腳步聲迴轉過來,李火修放下了這個幾乎要窒息的傢伙,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臉。周圍的人駭然的發現,雖然剛才明明李火修掐著他的脖子,但是脖子上面卻連一點印記都沒有,手印淤紅什麼的一點也沒有,但是看他現在這麼急速的喘息和恐慌的眼神,兩種強烈的對比讓四周的人理智的全部選擇了沉默。
徐教授進來之後就看到了這麼一幅情景,一個學生正捂著脖子急速的喘息著,其他人都有些萎縮著。他趕忙走上來,問道:“你這是怎麼了?”這個小子還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不敢說什麼,只是指著自己的脖子,示意教授有人掐他。但是李火修早就料到了這種情形,他剛才雖然的確在掐著這個小子的脖子,但是手和脖子之間間隔了一層氣,這是他剛剛領悟到的一點小竅門。
“教授,這位學弟估計是有哮喘之類的急病,你看看他老是捂著脖子,以為自己不能喘息了,可實際上他的脖子一點事情也沒有啊,估計是氣管的毛病!”李火修指指旁邊的兩個人道:“還是麻煩這兩位學弟送他去醫務室不行的話就送醫院好了。我也跟著去好了,省的發生什麼事情沒個照應。”徐教授點點頭,那兩個被點名的小子只好扶起可憐的傢伙,跟著李火修快步走出了教室。
醫務室這個時候是肯定沒有什麼人的,對於經常逃課的李火修來說,這裡比自己的宿舍還要熟悉,這裡的那個醫生大嬸每天都在這個時候便秘,兩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所以這個時候的醫務室根本沒有什麼人,這是一定的。
來就很忐忑不安的跟著他走,直到走進了醫務室發無一人,再看看後面被鎖上的大門,這才明白了過來,原來他是打算要我甕中捉鱉啊。
李火修從桌子上面取過一個醫生大嬸吃飯用的鐵勺子,然後拿在兩手之間,將這個不鏽鋼的飯勺撕裂成了兩半,然後投擲出去深深的**了外面的樹幹之中。然後這三個學弟就明白了,他們臉色慘白的開始說好話。
李火修之所以這麼做是有考慮的,說實話他現在身上本來就沒有幾個錢,這三個傢伙剛才看來都是暴發戶的子女,這次去英國還是需要一兩個平時跑腿的傢伙。所以他才花費了心思表演了這麼多東西,用來懾服這三個傢伙,否則他又不是賣藝的,為什麼這麼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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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之後,所有西聯大的出國留學生全部奔赴了機場,雖然是學校裡面統一的行動,但是前來送行的學生家長還是擠擠湧湧。李火修穿著一身休閒裝,手裡只捏著一張機票,他的行李本來就不多,現在正被新收的小弟拿著。
張恩名,就是前天被他幾乎捏死的傢伙,湊上來將一包吃的東西遞過來,笑道:“火修大哥來試試這個,是我父母特地回老家買來的,幹牛肉炸麵糰,非常的好吃。”李火修接過來,咬了一口果然酥脆香軟。還有一種牛肉地香味。李火修吃的高興,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