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對於張振武到處宣揚黎元洪剛開始畏懼**,躲在床底下被起義軍抓出來的事情,黎元洪更是痛恨至極,而且張振武平時就不把黎元洪身邊的人當一回事,總是冷眼相瞧,男子對於張振武也十分厭惡,頓時抓緊時機勸誡道。
“你還不知道這個張振武的脾氣,我要是獨自做主投靠李天成,他還不跟我拼命才怪。”黎元喟然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道,然後伸手拍了拍發脹的腦門。
“黎公,在下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男子眸中突然閃爍出異樣的光芒,上前一步對黎元洪小聲說道。
“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我此時也就你一個知心人了。”黎元洪擺手讓男子繼續說下去,眉頭卻依舊緊蹙著。
“黎公,這個張振武為人粗俗,對黎公常常有大不敬的行為,黎公可不能由著他這麼搞下去,這樣湖北軍zhèng fǔ非跨臺不可,我的意思是當斷則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男子說道後面,話音越來越低沉,然後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眸中厲sè一閃,咬牙道。
“你的意思是……?”黎元洪立即領會到男子的意思,這件事情他不是沒想過,但真要做起來,他沒有太大的把握,主要是擔心會出什麼岔子,反倒害了自己的xìng命,此時聽到男子這麼一說,又開始心動起來。
“那依你的意思,我們要是滅了張振武,又如何平復那些親近他的下級軍官情緒,保證他們不起來鬧事呢?”黎元洪刻意壓低了嗓門,輕聲詢問道。
“這個好辦,如果黎公下定了決心,一切就交給屬下去辦,到時候,我們殺了張振武之後,讓他那些下屬軍官無話可說。”男子yīn測測地回應道。
“說來聽聽。”
隨後男子便湊近到黎元洪身前,俯首帖耳地嘀咕起來,黎元洪的面sè也漸漸變得鬆緩起來,到了最後露出了yīn森森的冷笑。
“張振武,你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三天之後,張振武帶著十幾名jǐng衛到武昌胭脂路上一家茶樓喝茶,這裡離他的辦公地點不遠,周圍都是自己人,所以也不怎麼擔心安全問題,他讓大部分jǐng衛在樓下等著,自己只帶了兩人上樓。
三人到了二樓之後,找了個正中間的位置坐下來,這家茶樓算是武昌比較高檔的地方,一共兩層,特別是二樓是分隔開來的五六個雅座,每個雅座都有簾子隔開,裡面的擺設和佈置都是古sè古香的風格,格調典雅,桌凳都是上等梨花木所制,平時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才上到二樓來喝茶,一樓的座位則比較大眾化,都是一些散座。
張振武上來時,二樓沒有其他人,靠牆壁的位置有兩個雅座的簾子是拉起來的,但裡面沒有人講話的聲音,店小二賠笑端上來一壺上好碧螺chūn,然後便下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這可不像是這家茶樓的風格,平時這裡都是人滿滿的。”張振武經常來這家茶樓,每次來都是人滿為患,不過店老闆都會特別給他騰出位置出來,此時覺得很奇怪,東張西望了一會兒,嘴裡嘀咕道。
“不知道,一樓的人倒是不少,但二樓不知道為什麼比平rì少了這麼多人?”兩名jǐng衛也大感疑惑,其中一人隨聲附和道。
“這茶樓是怎麼回事,今天老子要上二樓雅間去喝茶,這店老闆就是不讓,說是二樓正在整修,他孃的好好的整什麼修,害得大爺我白跑一趟。”大街上有一名身穿大馬褂的男子和其餘幾人走在一起,一邊走著一邊發牢sāo,他是剛才準備進入這間茶樓,到二樓雅間喝茶,但卻意外地被老闆賠笑請了出來,心中有些不悅。
張振武一邊喝著茶,鼻子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特別的味道,他仔細嗅著鼻子辨認了一下,發現二樓的空間內除了茶香之外,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