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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許褚紋絲不動,冷靜的抽出佩刀:“你的屍體可以進去。”眼中的神光和剛出鞘的佩刀一樣,閃爍森寒攝人心魄的光。

曹仁哇哇叫著上來拼命。被校尉劉柱拉開:“將軍,算了,算了將軍,許褚也是為了丞相的安慰著想,將軍放了他這次吧。”

曹仁發誓,這輩子全沒吃過這種虧,那裡肯走,叫囂著,扯著嗓子,非要剁了許褚。許褚像根柱子一樣站在曹操臥房門口。面無表情,儼然木雕泥塑。就是不讓路。

忽聽裡間有人喊道:“是曹仁嗎?進來吧。”曹仁不喊不叫了。冷哼一聲,斜視許褚,把佩劍回鞘,大踏步的=喘著粗氣,走進去。

閻圃在後面喊:“曹丞相,在下振威將軍劉璋幕僚閻圃,前來拜見,請丞相賞臉。”曹操沉默一下,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找我,劉璋不會是發高燒,說胡話,想要來勸降吧。忙道:“先生,請進來吧。”

猥瑣的閻圃,在曹公的眼中很渺小。

和曹操談了幾句,閻圃的自尊心就大受打擊。曹操瞧不起西川的官員。當然這是劉璋的為人造成的。可閻圃一樣挺鬱悶。

像一隻在黑夜中游走的老鼠,閻圃這樣灰溜溜的回到蜀中。一路上,把胸中的惱恨化作文字,寫在給劉璋的彙報中。盡全力的把曹操詆譭的體無完膚一無是處,所有惡毒攻擊詞語一股腦用到曹丞相身上。甚至有些是無中生有,臨時杜撰的。勸劉璋和曹操斷絕往來。

劉璋拿著彙報,聽說曹操無禮,心中一半冰涼,一半惱火。決定和曹操斷交,等待劉備和洛陽的訊息。

閻圃走了,曹操才反應過來,劉璋幹嘛派人來找我,當時也沒問清楚。西羌不是久留之地,設法取西蜀才是正經。懊悔之下,忙派大司空陳群入西平關,前往成都拜見劉璋。

孟達在陳群之前回到蜀中,帶回來的訊息讓劉璋喜憂參半。喜的是,劉備對待自己的使者非常有禮,顯然很給面子。憂的是,劉備有心無力。想來西川,必定要向荊州借道。可荊州蔡氏恨他入骨,那簡直是痴線妄想,異想天開。辦法倒是有一個,不過此刻還不是時候。

劉璋忙問什麼辦法。孟達指著行軍地圖解釋:“只要向東吳借道夏口。江陵水師沿江直上漢水,透過房陵上庸一線,進攻漢中城固郡。就可幫助我軍退敵。”【史料,非杜撰】

劉璋再笨也聽出來了:“不好辦,一來江東肯不肯借道還不好說,二來漢水控制在荊州水軍的手中,也不容易透過。”

孟達苦笑道:“這不是最重要的。他們的水軍太少了,只有五千不到。而且江陵一郡,又在荊州和江東的夾縫中生存,如果,發兵漢中,必然巢穴不保。打勝了還可以,打敗了的話,荊州水軍切斷漢水歸路,劉備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劉璋連連揮手:“下去吧,下去吧你,都是廢話,說得這麼熱鬧,一點用也沒有。”光他孃的公費旅遊了。

劉璋的希望全都寄託在張松的身上了。

卻說張松取道武威前往洛陽,一路快馬加鞭,晝夜趕路。早有特工局的細作,把訊息傳回洛陽。半月後張松來到關中,臨近湄城,忽見一隊甲冑鮮明的兵馬,浩浩蕩蕩,旌旗招展,約兩三萬人六個方隊,如刀切般整肅列隊於當道,戰馬雄健,士兵彪悍。張松嚇了一跳,莫非有人要殺我。那也用不了幾萬兵馬,只要十個八個也就夠了。

為首兩員將,一個身穿文士衫,頭戴紫金束髮冠,面貌清秀,身材瘦弱。另一個形象威猛霸氣穿雲。兩人身邊,還有三員大將也是儀表不凡。

那中年文士,提馬向前,迎上張松,恭聲問道:“來的可是益州別駕張永年?”張松一看是正規軍,心就放了下來。只要不是土匪、黃巾賊系列便好。自己來給袁熙送禮,他還能派兵殺我嗎?

張松大大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