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你怎麼這麼淡定?」
因為今晚老子見識到了啊。
她確實懂點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都是跟你看一樣的東西學來的嗎,就是懂點皮毛吧——
就像看了一輩子的醫書卻沒得行醫執照結果直接被塞了一把手術刀下一秒就站在手術臺旁邊了的赤腳大仙……
恰到好處能把人整死那種。
……雖然不能說不好。
「你是真的管得寬,那麼閒管管老煙的死活成不,還要怎麼震驚?」
他一邊敷衍著,車到醫院,他給了錢就下了車。
一邊問背刺現在在哪,低頭看手機的時候發現微信跳出來新的訊息——
【少女嘰:我好像知道你在說什麼了?】
單崇:「……」
【少女嘰:不能怪我,你說話含含糊糊的,我還以為你下樓的時候遇見了什麼髒東西?】
【少女嘰:因為太好奇什麼意思了,又有點害怕,就想下來找個看上去和藹可親的保潔阿姨或者禮賓部問問這酒店有沒有什麼都市傳說,結果……嗯。】
【少女嘰:你放心,我看過了,他們都沒你帥。】
單崇直接掛了背刺的電話。
站在醫院門口沒著急進去,而是給她回了個訊息——
就回了意味深長且代表無語的六個點,
【少女嘰:真的,你甩他們十條街。】
【崇:我知道。】
【崇:所以我作為他們中間最早開工的,現在已經在下班回去的路上了。】
【少女嘰:……】
【少女嘰:雖然把你關在門外是我不對,但是確實是當時氣氛太令人害怕了,我有點心動你也有點心動,那不就是擦槍走火的前奏嗎?】
【少女嘰:所以我就稍微翻了那麼一下下的臉,把你趕出去了,不行嗎?】
【少女嘰:那你確實也有爽到了!】
【少女嘰:您非得這麼說話是不?】
男人握著手機,看著那句「那你確實也有爽到了」,嗤笑一聲——
就為小姑娘那隔著螢幕快溢位來的「你怎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委屈感。
有心逗逗她。
眼一垂,他不急不慢地打了一個字——
【崇:是。】
對面很快回復,也是一個字——
【少女嘰:好。】
發完這相當決絕的一個字,完了那邊就再也沒有顯示「正在輸入中」這幾個字。
過了兩秒,她電話直接打了過來,單崇剛接起來,就聽見對面小姑娘用乖糯糯的聲音說:「是剛才被趕走的哥哥嗎?我錯啦,你回來吧,把你趕走得太著急,都忘記給你錢了。」
單崇:「……」
衛枝:「不能讓您白出工……鴨!」
單崇嗤笑一聲。
電話那邊的人根本不理他這山雨欲來的嗤聲,還要繼續演惶恐:「你不會去報警吧?」
單崇:「玩夠沒?」
「……沒有。」衛枝恢復了正常聲音,笑嘻嘻,「只要不看見你的臉,打電話亂講話的勇氣我還是有的。」
單崇無奈道:「別鬧了,我在醫院,需要嚴肅的地方。」
男人此話一出。
電話那邊直接陷入沉默。
再開口時,小姑娘的聲音完全沒有了剛才的輕鬆,聽上去有點兒緊繃和難以置信:「大晚上的你去醫院幹什麼?總不能在樓下摔了,跳bigair都能安穩落地的人還能平地摔?還是我真給你撅折了?沒有吧,我都沒用力——沒怎麼用力……你當時也沒喊痛啊?」
單崇用了十秒來思考她是真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