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先告訴我兇手...等等,看你這慌張的小樣,該不會...你就是兇手吧?”
還沒把話說完,比達夫已經光速掏出了銀手銬,要是這保鏢沒有給出比達夫喜愛的回答,那他便會是今天的第一個受害者。
“不不不不不...你,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害老爺!我沒那心也沒那膽啊!而且我沒動機啊!他可是付給我們薪水的老闆啊,雖然很沒出息,但在老闆旗下工作,又輕鬆又舒服,躺著都能把錢掙,我又怎麼可能對現狀不滿呢??我說的沒有問題吧?沒問題吧?”
這個笑容低賤的男人,是比達夫最憎恨的一類人,一邊吮吸著國家的蜂蜜,一邊對著城牆撒尿,連清理都不懂就躺平的垃圾。
但他說的確實也蠻有道理,曾經沒能護住主子的保鏢,想想都知道,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有人僱傭他了,把甜美的湯汁全部倒進下水道這種事,未免太過愚蠢。
“老大。”矮小眼鏡難走了出來,一臉自信地提議道:“既然老大信不過這傢伙,不如我們先搜查一番,再做推論也不遲啊。”
“不遲你個死人頭!”比達夫一巴掌拍在眼鏡男的頭頂上,使勁搖晃他的腦袋。“要不是總局長急,我急個屁啊!我可不想被這些混蛋富豪奪去飯碗!”
“好啦好啦,咱們先去看看屍體什麼情況,保鏢先生,請帶路。”
作為這個團隊唯一的頭腦擔當,眼鏡男就算被比達夫踹著屁股,被按在在地上爬,也打算將自己的老大帶上正軌。
“好,好!”給保鏢一個臺階下,保鏢也鬆下一口氣,準備將兩人帶上三樓。
“等等。”眼鏡男發起了質疑。“屍體明明在那邊的房間裡,為什麼要把我們帶上去?”
保鏢一怔,瞪大兩隻眼睛,無辜地咕嚕轉。
“屍...體?”
眼鏡男所指的方向,那個房間早有先客。無視掉比達夫與女傭那不堪入眼的鬧劇,蝶一行人早就在觀察2樓房間內的屍體。
狹小陽臺上橫躺著的微胖的屍肉,正是蘭德·芬恩本人,那被血液染紅的脖頸上有一個明顯的血洞,衣服上也沒有撕打過的痕跡。
臉部特徵清晰,蝶曾在多起‘失蹤事件’的報告中見過這個男人的長相,從當時還不胖,到現在發福的外貌,都記得清清楚楚。
畢竟他可是每隔幾年就來當局通報妻子消失的可疑人士,而報告中失蹤的女性資料,縱覽全資料庫,都找不到。
警局的對應也很簡單,那就是啥都不幹。
資料庫裡沒有的居民,要不就是胡編亂造的不存在的人,要不就是外來者,而不管哪一種,都不配警察出動搜查。
“他奶奶的!搶跑是吧,你不耍賴就贏不了我是不是?看著我!”
面對比達夫的挑釁,蝶從第一次碰見他起,就連餘光都不捨得貼他身上,一直盯著地上的屍體,彷彿從來就沒當比達夫這人存在過。
兩人間的氣氛又變成了無言的廝殺戰場,主要是由比達夫營造出來的,蝶飾演的更像是無辜的冰柱子。
“...原來如此。”福曼也沒把比達夫放在眼裡,戴著手套檢查已經硬得像根僵硬的屍體。
“喂!誰給你們的狗膽無視我!”
“好啦好啦,這邊已經滿人了,咱們不如上樓去吧。”
沐陽從一邊躥了出來,友好地將比達夫推出了門。
你誰啊!別摸我!
妨礙調查的傢伙終於被支走,福曼這才敢開始與蝶彙報。
“看起來應該是被刺穿了喉嚨,失血而死,沒有明顯外傷,死後被放置在暴雪天的室外,血管裡的血甚至還未解凍,嘣嘣硬。”
表面上十年來都沒有發生過命案的特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