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謙謙也沒想留下翎茵,他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不能盡人事,而這些全都是拜蘇晨所賜,現如今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了苦學醫術之上,為了報仇,為了崛起,他必須要忍氣吞聲,臥薪嚐膽。
翎茵聽到幾人的對話,頓時心中大沉,他們想要對付蘇晨,拿自己來做要挾,蘇晨受了傷,如果這個時候來了,也無異於自尋死路,翎茵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自己的死活,而是蘇晨的安危。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翎茵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沉聲問道。
“你不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啪——”
張方東閃電般一掌拍在了翎茵的臉上,一片紅腫,而他也瞬間回到了原地,冷冷的說道:
“多嘴的丫頭。張謙謙,一切要小心行事,那個傢伙能讓你父親鎩羽,絕非簡單之人,切莫有絲毫僥倖之心,必須全力殺之,這個女人,到時候也不可留。”
翎茵死死的盯著張方東,嘴角流出一絲鮮血,道:
“我發誓,只要我活著,就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蘇晨沒有報警,指望那些不到黃花菜涼了不上場的警察幫他救人,翎茵多半凶多吉少了。獨自一個人打車來到了這裡,連司機師傅也忙勸說道:
“大兄弟,這眼看快黑天了,你可小心著點,據說這段時間郊區可不太平,前幾天還出了條人命案子,這麼晚車還不好打,自己可得注意了。”
“謝了大哥,我知道。”
蘇晨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人家是真心囑咐,蘇晨只能笑了笑應付過去,轉身沒入荒蕪的大地之後,就開始向著自己已經找好座標的廢棄的化肥廠狂奔而去。
這一片郊區種了不少黃豆玉米,已經臨近秋天,到了收割的季節,已經泛黃,再加上眼看快要黑天了,蘇晨必須加倍小心,現在他可不是武二郎附體那麼神勇,腳踢南上猛虎,拳打北海蛟龍了,身受重創,所以蘇晨不得不謹慎。他的銀針若是遇到絕頂高手,根本起不到作用,不過蘇晨可以肯定一點的是,若真是絕頂高手,會用翎茵來威脅自己嗎?
真正的高手,絕對不屑用這麼下三濫的招數,所以蘇晨才會有恃無恐。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自己的女人被抓走了,而他卻還正值危險之際,蘇晨不是神人,無法做到無動於衷。翎茵是他真正用心的女孩,而且是唯一一個算是確定了關係的女人,他絕對不允許翎茵出事,否則他又如何跟師叔交代,如何去面對翎芝?
當蘇晨看到那棟廢棄了不知道多久的化肥廠破樓的時候,心情愈加凝重,快步走去。
“張謙謙,原來是你!”
蘇晨寒冷的目光掃過張謙謙的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凝聚在蘇晨的身上,這就是他們今天的目標。
而張謙謙則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父親死在他手中,自己的下半生幸福也徹底斷送在蘇晨的身上,他恨不得抽其筋,扒其皮,飲其血,啖其肉,這種斷子絕孫的痛苦,沒有任何男人能體會到,對於一個慾望強烈的人而言,可想而知。
“今天,你插翅難飛!”
張謙謙眼眯成一條縫,如同一把尖銳的刺刀,蘇晨的確身手不凡,但只可惜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翎茵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有仇報仇,一群男人打架,何苦為難女人。”
蘇晨笑道,這時候他更不能自亂陣腳,否則自己栽了,翎茵也絕不會好過。
“很可惜,我早就不是男人了。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講條件。”
張謙謙面目可憎,無比猙獰。
“對了,我倒是忘記了,你已經不是男人了。抱歉。”
蘇晨冷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