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言語的說服之下,雀斑女似乎也有點被說動了。
她看了看周圍的那些打手,眼神幾次閃爍後,眯著眼對我說道:“王老闆,你到底什麼來頭,要我怎麼做?”
我想了想,然後把嘴湊到了雀斑女的耳邊,輕輕地說道:“三潭市檔案局局長,河南省省長,國副的女兒鄭成雙,雲南軍區的林司令,武盟的高家……都跟我很熟。”
聽到我的話,雀斑女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抬頭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別說出去。”
我拍了拍雀斑女的肩膀,提醒她說道。
雀斑女面色接連變化,然後看著我問道:“那你……要我怎麼配合你?”
我想了想,說道:“今天晚上的事,可以說我們都中了別人的計,而且那個人九成就是金蟾蜍。那麼,我們就統一一下口供。索性把今晚的事全都推到車禍上。就說那些人,全都是車禍死的。”
“車禍?”
雀斑女有些不妥地看著我,“這樣的說法警方會相信麼?”
“當然不僅僅是車禍。黑寡婦的死是要推到恐怖分子身上的。就說今晚我們在黑寡婦的地盤聚會看錶演,遇到了恐怖分子的暗殺,結果在逃亡過程中發生了踩踏事故和車禍事件。只要我們三方說法統一,再加上公安廳上頭的壓力,警方就不得不信。今天晚上的事是在深夜裡發生的,黑寡婦的地盤本來就沒有外人,見證人很少,就算有人見證了也不知道具體的實情。只要統一好口供。警方也只能這樣下結論。至於死者的家屬,就要靠你去撫卹一下了。一些撫卹費和醫療費,你可以到我這裡來報銷。”
大棒加蘿蔔政策,可是21世紀的美國人最喜歡的伎倆。如果我今天真的能夠平安出派出所,而且還能夠為黑寡婦的承擔醫療費,絕對能夠展示我的實力,到時候我就可以在三潭市的黑道上豎起一面大旗。
雀斑女略微沉吟了一陣,看著我,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好。希望你不是在騙我。”
弄虛作假,玩弄資料的事情,在21世紀的中國就非常的常見。比如說,遇到撞車事故,明明死了幾十個人,政府卻是說成只死了三四個人,再比如說,某個地方煤礦塌方了,死了幾十個人,新聞卻謊報說只死了五六個人。所以,實際上,新聞媒體隱瞞和謊報事實的事是非常常見的,只要上頭有人壓下風聲,然後再出點財力,基本上就能夠把一件大事壓下去。
在女人世界也是一樣。
這一次我和黑寡婦大鬧的事雖然規模很大,但是事情發生在晚上,而且上頭又有人及時通知壓下了風聲,整個過程又沒有錄影機錄下來,只要我們這些當事人同一口風,怎麼扯談都是可以的。
和雀斑女商量好了口供之後我又去找了灰天鵝,雖然灰天鵝和我互相算計,但是我和她今晚都算是被人算計的同難中人,她不可能不幫我開脫。
果然,我找了同樣被關在侯問室裡的灰天鵝商量了之後,她也同意了這個說法。而且,灰天鵝對我的實力也更加的佩服,死了這麼多人我還能夠擺平,她也表示非常羨慕我的後臺。
當然,我是不會把我的後臺告訴灰天鵝的。嚴格意義上來說,葉竹青和陳司令都不算是我的後臺。葉竹青肯幫我,是因為我知道她不少的小秘密,我和她的關係千絲萬縷,加上我對武盟的重要性也很高。而陳司令肯幫我,主要是因為我和她曾經有過一段很激情又不堪回首的往事……
對於踩踏事故、車禍和恐怖分子襲擊這三件事,灰天鵝非常地佩服我的想象力,居然能夠把這麼惡性的一次黑道拼鬥事件扯到牛頭不對馬嘴的地方去,轉移公眾視線。
而且我和黑寡婦明明是勢不兩立,卻硬是扯成看大型表演,這種想象力,可不是一般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