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地看著我,問道。
“傻妞,要你你看懂幹什麼。反正我們要走了就對了。”
我笑著看了看站在我身邊的小白道。
接著我和小白就開始換裝了打包行李,畢竟要離開了,所以不可能穿著神袍離開,自然要換上一些普通人的衣服,不過這個確實挺難找的,白族人的衣服都太有她們自己的特色了,最後我和小白也就只帶了兩件路上可以換著穿的普通獸皮棉衣。之後我又找了一點乾糧,拿了一隻水壺裝滿了水。
我打算就這樣一路走到縣城去,然後就去找獨眼女,這段時間她一直在香格里拉縣幫我轉賣寶石,因為女獸人開採的寶石的數量實在是太龐大了,雖然獨眼女已經幫忙轉出去了不少,但是剩下的數量還是很驚人,而且最近獨眼女也開始做起了珠寶打磨的生意了,聽說她們還申請創辦了一家珠寶店,開始自己販賣珠寶,忙得不可開交,基本上一個月也就只能回日月村那麼幾天。
當然,珠寶店裡的珠寶都只是一些質量相對較差的珠寶,真正的珠寶她們還是藏在了隱秘的地點,透過地下拍賣場或者是尋找合適的買家暗中賣掉。
對於地下社會的各種規則門路,獨眼女她們比我有經驗多了,自然能比我處理地更好。當然,就算是獨眼女再精通黑道,擅長心計,但是信仰永遠都是比個人的才智更高一個境界,所以儘管獨眼女在道上混的風生水起,但是從小接受族內宗教思想灌輸的她,還是對於我忠心耿耿。
日月殿的西北角有一條通往日月村後山小道的路,我和小白打點好了所有需要帶上的東西之後,就一人揹著一隻袋子出發了。
其實,我們兩個人要帶的東西也真的不多。因為我們兩個人本來就是孑然一身來到日月村的,現在要離開了,除了帶走自己帶來時的銀行卡、手錶手機和一點點現金之外,要帶的東西真的不多。
人一旦去意已決,就像是脫了韁繩的野馬,再也無法阻攔。我和小白在老巫婆的書房裡偷偷打點好了一切之後,就趁著三聖女前往村口看情況的時間從日月殿後方的村口的小路偷偷摸摸地摸下了山,那條路是通向後方的田野的,嚴格要說沒有什麼路,但是路是人走出來的,只要順著田野草叢之間的縫隙走,總能下山。
我在日月村也是混了5個多月了,對於這一帶的地形自然也是瞭如指掌了,我知道從日月殿後方的山頭繞下去之後就可以在山腳繞回來,然後就走到前往香格里拉縣的大道上。
前往香格里拉縣只有一條大道,根本不用擔心迷路,只要走上一天一夜基本上能夠到達。
當然,這就很考驗我們的體力了。
“主人,我們為什麼要走啊?”
雖然我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可是小白還是奇怪我為什麼突然想要離開。
“傻妞,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家人是誰嗎?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失去的記憶?”
我拉著小白的手,穿過了日月村後方才剛剛開始長芽的菜圃,踩著肥沃的黑色土壤穿過了雲杉林,一路往下走。
“啊,主人,您要帶我去找我的家人?”
聽到我說要帶她去找她的家人,小白來了勁了,一對眼裡閃爍著光芒。
“難不成這麼久了你都不想念自己的家人?”
我背上扛著布袋,一邊拉著小白一邊跑,一路上推開了不少的樹杈。
“嗯……其實我也想過啦。可是我失去記憶了,什麼也想不起來,所以也就不想了。而且在日月村裡住了這麼久,這裡就像是我的家一樣的。祭祀和聖女們都把我當神女,對我可好呢,就像我的家人一樣,所以我也不想家啦。”
這個傻妞真是不動腦筋,自己失去了記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逍遙,也不為自己擔憂,真是樂天派中的樂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