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元首和一個將軍面對面一起站在牆上的地圖前。陸軍總司令布勞希奇,參謀長莫德爾以及希特勒小姐分別站在兩人背後。他的元首一手託著資料夾,另一支手則輕輕敲擊著牆上的地圖,同時在說著什麼。
“我的元首。隆美爾將軍到了。”法密爾低聲報告後也不等任海濟回應便徑直向著人群走去,直到在艾瑞卡身邊才停下腳步。隨後她就像個哨兵一樣挺起胸膛,雙眼平視前方。
任海濟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沒有說話。到是艾瑞卡微笑著向出現在門口的隆美爾微笑著點頭致意。隆美爾這個只深愛戰爭與妻子的德**人,出人意料的也用微笑回應著。就好像兩人間有著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一般。彼此間的微笑就是交流的言語。
既然任海濟沒有說話,布勞希奇等人也選擇保持沉默。而沒有任海濟的允許,隆美爾也不敢貿然上前。
辦公室內瀰漫的沉悶空氣隨著任海濟合起資料夾的“啪”的一聲被打斷了。
“好了,隆美爾閣下。請你過來吧。我們時間緊迫。”任海濟說著將手中的資料夾遞給站在他身後的艾瑞卡。
得到任海濟的允許,隆美爾大步向前。可他才沒走幾步,腳步一僵。
“我的元……哦,我的天……”
任海濟之前站在牆邊地圖前,一直用右半臉對著隆美爾。在隆美爾走上來的時候,他轉身正臉看向隆美爾。結果在見到任海濟露出的左半張臉後,隆美爾腳步一僵。
任海濟左臉的傷口都是碎玻璃遭成的劃傷,而不像斯科爾茲尼那樣被刺劍硬生生挖掉一塊肉。所以一年時間足夠他臉上的傷痕痊癒了,也不會像斯科爾茲尼那樣留下一條恐怖的傷疤。只是傷口雖然癒合了,粉紅sè的新肉依然觸目驚心。加上之前那場小小的sāo亂中留下的淤青與紅腫讓一年沒見的隆美爾嚇了一條。
“別多廢話!”任海濟皺起眉不滿地瞪了隆美爾一樣,“我前面就已經說過,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們只有一天,在一天時間內必須討論完所有問題。”
“是的,我的元首。”
在隆美爾快步上前的同時,任海濟微微向著一邊的艾瑞卡側臉道:“艾瑞卡,去把作戰會議室準備一下。”
“如你所願,哥哥。”女孩帶著法密爾向辦公室大門走去,在與走上來的隆美爾擦肩而過時,她還微笑著向隆美爾點點頭。
當隆美爾在自己身邊站定後,任海濟扭頭看向牆上的地圖。
“隆美爾閣下,我再次提醒你。我們時間緊迫。為了不引起英國人的jǐng覺,明天授勳儀式結束後你就必須立刻返回北非。所以我們只有一天時間。一天時間內我們必須商討完可能出現的情況,然後制定出一個較為完善的計劃。”
“是的,我的元首。”在布勞希奇的笑臉中,隆美爾低聲道。
任海濟點點頭。
“那麼在向你說明我的想法前,先介紹一下。”任海濟伸手拍了拍一直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的肩膀,“瓦爾特·莫德爾。我們列寧格勒方面軍的總司令。”
隆美爾當然認識莫德爾,不過兩人的關係也僅限於認識而已。在任海濟介紹後兩人草草握個手算是互相致意了。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在作戰會議室準備好之前,我先將一些沒用的東西說下。”任海濟說著轉身看向一旁的地圖,數秒後他伸手狠狠拍了拍地圖道,“各位。就像我之前說過的那樣,美國人很可能會在今年年末,在北非登陸。”
任海濟的話讓隆美爾一愣。“沙漠之狐”在踏進總理府的時候就已經對元首將自己突然召回德國的原因做過多種猜想。但在無數的猜測中隆美爾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元首在見到自己後討論的問題居然是在年末與美國人交手。
“我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