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身負德國副元首厚望的德國唯一海軍航空隊。出港前任海濟特地交代:避開英國海軍,以隱秘訓練為第一目標。於是呂特晏斯非常不幸的成了保姆,而副元首直屬航空隊指揮官在船上,“齊柏林”號航母的桅杆頂端也掛上了鮮紅的卐字旗。
此刻“齊柏林”號艦橋指揮塔內特籮蒂婭正透過望遠鏡看著遠處在海浪中時隱時現的z20驅逐艦“卡爾·加爾斯特”號。這艘標準排水量2400噸,39年3月才正式服役的新型驅逐艦,現在卻成了“齊柏林”號的訓練靶艦。此刻它不時向天空射出一連串曳光彈,同時靈活的轉動著身子。而天空中盤旋的ju87t則像發現獵物的禿鷲般一次次俯衝。不過很多染色彈都被他們直接扔進了冰冷的海水中……
見身旁的航空隊指揮官臉色越來越冷,呂特晏斯決定說幾句:“特籮蒂婭中尉,我們出海多久了?”
放下望遠鏡,特籮蒂婭扭過臉看向呂特晏斯道:“中將。快一年了。這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一年了……”呂特晏斯長舒口氣,“一年了!你知道我們在這一年中損失了多少飛機嗎?243架各種飛機!平均每天一架!”他大聲吼道,“我們還失去了57名士兵!其中12人陣亡!34人永遠無法重返天空!還有11人……”
“陣亡率5%……還是可以接受的……”
面對對方平淡的話語,呂特晏斯震怒了:“特籮蒂婭!我希望你能明白!那不是陣亡!我們的57名士兵都是在訓練中失去的!就因為你一直進行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原本很多事件是可以避免的!”
“那又怎麼樣?難道浪高超過2米我們就休息嗎?這樣的話我們出海幹什麼?”
呂特晏斯一時語塞。北海的氣候可比太平洋殘酷的多。2米以上的海浪隨時可見。
“知道副元首為什麼讓我們出海嗎?又為什麼讓我們躲在北極圈嗎?”。也沒等呂特晏斯回答,特籮蒂婭繼續說,“副元首可能策劃著與英國海軍一戰。我們將是他的奇兵。如果因天氣原因,致使航空隊在關鍵時刻無法出擊,這個責任是由誰來承擔?是你?還是我?。現在損失一些,總比將來失去更多的艦船與士兵來的好。我可能是有些冷血,但我絕不會後悔。副元首交付的任務,為了德國的未來,我必須不擇不扣的完成。”
“我……不是想指責……只是……”
“中將。我必須提醒你。你的任務是帶領這支艦隊躲開可能遭遇的英國人。至於航空隊的一切行動都是由我全權負責。你無權干涉。”說完特籮蒂婭再次舉起望遠鏡看著正在返回的航空隊。
站在她身後的海蓮娜則向呂特晏斯露出個無奈的苦笑。
“海蓮娜,飛在第一個的是誰?”
海蓮娜舉起望遠鏡,看了一會兒道:“尾翼上漆成紅色的7號,是碧鹹。”
特籮蒂婭放下望遠鏡,扭過頭疑惑的問:“什麼碧鹹?”
“我怎麼知道?副元首每次看到紅色的7號機就大叫:哎?紅魔的7號耶!不是國王就是碧鹹。我們當然不能稱它為‘國王’,那就只有‘碧鹹’了。”
特籮蒂婭一陣暈眩,隨後她大聲吼道:“讓副元首的話見鬼去。駕駛紅色尾翼的都是新補充進來的。告訴我他的名字。”
“馬克斯米利安。2個月前隨補給艦到達的。戰鬥機駕駛員。資料上說他以有160個飛行小時。不過都是在陸地的……”
沒等海蓮娜將腦海中的資料全部說完,特籮蒂婭便一把抓起話筒大聲吼到:“馬克斯!你飛得太低了,立刻拉高機首!這不是在陸地,海浪會抬高甲板!立刻拉高機首!立刻!”
原本已經準備在甲板著陸的7號bf109t似乎聽到了特籮蒂婭的叫喊身,那優美的機翼開始微微顫抖,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