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外交與軍事權後他加入了加拿大國籍。子承父業的他駕馭著“redalice”頻繁來往與加拿大與英國之間。雖然北大西洋惡劣的氣候讓許多人將這份工作視為世界上最危險的工作——人在自然力量面前,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可布洛克還是非常喜歡這份工作。用他的話說:大海就是我的情人,假如我必然一死。死在情人的懷中不是很完美嗎?
布洛克在這條熟悉的航道上跑了20多年,對他來說兇險的北大西洋就和他家的後院一樣。他知道什麼時候該減速,什麼時候該全速以避開即將到來的風暴。對布洛克而言北大西洋上根本沒什麼值得擔心的。不過隨著戰爭的爆發,他要擔心的東西才真正出現。
“早安,船長。昨晚睡的怎麼樣?”見到布洛克出現,大副微笑著招呼到。
一把摘下頭頂的帽子,布洛克用手抓了抓雜亂的頭髮,又摩挲了滿是鬍子的下吧後道:“在經歷了昨天的事後還能睡好,那我肯定是瘋了……”
聽到船長的回答,大副也沉默下來。
戰爭一開始,德國便立刻宣告進行無限制潛艇戰。任何進入戰區的非盟國艦船都將遭到德國潛艇的攻擊。為此加拿大為前往英國的商船組成了護航艦隊。從紐芬蘭出發時包括“redalice”在內總共有28艘各式商船以及3艘從美國租借來的老舊驅逐艦。對於擁有28艘商船的龐大船隊來說,3艘老舊驅逐艦的反潛能力實在是微乎其微。不過英國人目前能拿出手的也就這點家當。隨著法國的戰敗,英國人需要大量物資來維護與武裝現在英倫三島上的每一個人,而更多的大型艦隻則被調往英吉利海峽,以抵擋德國人隨時可能發動的攻擊。因此北大西洋航線上的船隊遠比戰前要多,護航艦卻少了許多。不過沒讓你們單獨前往英國,在高傲的英國人看來他們已經夠對得起你了。
船隊出航的頭一星期波瀾不驚。一直到昨天在冰島以西800公里處所有的一切都變了。德國狼群在大白天伏擊了這支船隊。至少有6艘潛艇參與了這次攻擊。他們先一舉擊沉了2艘護航驅逐艦,隨後居然堂而皇之的浮上水面用潛艇甲板上的火炮向著毫無還手之力的商船隊猛烈炮擊。
在德國潛艇浮出水面的那一刻,知道自己最高15節的航速比不上浮出水面潛艇的布洛克立刻下令“redalice”離開船隊,全速向北逃跑。他這看似瘋狂又毫無義氣的舉動卻暫時救了他和這艘船。參與伏擊的德國潛艇有更大的目標在眼前,根本懶得理會這艘單獨逃跑的商船。他們將所有目標都集中在了圍成一團的船隊身上。等德國潛艇放棄追擊的時候他們中只剩下12艘商船。這隻船隊最後僅1艘商船到達目的地。擁有準確情報的德國狼群,他們的攻擊可不是一次就結束的。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了,願上帝保佑我們能平安到達英國。”說著布洛克用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剛特·普里恩正在海圖前,用手中的圓規在海圖上計算自己潛艇的位置。
普里恩是著名的u47號潛艇的艇長。任海濟所熟知的歷史上,他在1年前指揮著u47這艘viib型潛艇與40多名艇員悄悄駛入英國海軍軍港斯卡帕灣,用4枚魚雷擊沉了英國皇家海軍戰列艦“皇家橡樹”號。只是現在他這個光輝的戰績消失了。
有副元首的支援,德國海軍潛艇數與歷史相比直線上升。很多一戰後有經驗的艇員都被抽調到其他潛艇上擔任更重要的職務。於是普里恩便成了半個潛艇教官。帶領著新補充進來的一群20多歲小夥子們開始體驗大海的無情。從某種角度來看,他其實和呂特晏斯相差無幾,都是個保姆。造成這一狀況的最主要原因在於德國海軍從無到有的高速建設。以至於有些驅逐艦的艦長在一戰時都只是個普通水手。更過分的潛艇部隊,即便有參加過上次大戰的倖存者,